“不好,就请你跟我一起去,我有办法让你归位。”
“归什么位,我是太子,太子不是我的位吗。”
“你就是不想。”
“时候不早了。”
假皇后从长袖中抽出一把折扇,递给了太子手上,看着他的脸说道:“这个送你你吧,好生拿着。”
太子即刻往回路走去,两人背对而行。“日后你会来找我的,你会明白我的苦心。”假皇后对身后的太子说。
“那不可能。”
假皇后飘然而去,归入月光中。
寂静的荒原中只一辆马车驰骋,马蹄与车轮轧道机的声音是其中的唯一,于机械的节奏中马车内响起了一道女声:“兰影,停车。”
“我还要喝。”
“他要喝啥啊?”
“喝个屁。”陈如笙一把把床边桌上的馒头塞进了贺音的嘴里。
“唔唔唔。”贺音醒来了。“酒呢?”
“不准喝,建国后傻子不准喝酒。”
“燕钧,你怎么能骂人呢。”
傅燕钧狠狠剐了道士一眼:“道士也不准喝酒。”
“我本来就不喝的。”
“那是了,你之前喝的都是尿。”
“你,你……”道士气急败坏的样子直结巴。
“我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