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嗝”
“这贺音在梦里喝尿呢?道士你的锅,你把他变成了什么傻子样。”
“喝尿不见得,喝饱了是真的。”道士在一旁掩嘴笑道。
昏沉的石室中荒尘之气弥漫,地毯上打坐的人缓缓睁眼如同雄狮般苏醒。
他雄浑的眼眸盯视着眼前这不知闲置了多久的白发面具人,眼前的面具人似死若生的,静立的身躯中依旧可以散发着快意的风流。
“教主,我可是又来看你了,不像您的那个混账玩意整天就知道鬼谋邪划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皇帝斜抬着眼偷偷瞄了死尸一眼,像是极惧怕的样子,亦或是此尸生前的余威。
“你把我引带的够远了吧,究竟要干嘛,要和我动手就趁早吧。”太子走累了,无奈的说。
“动什么手,好好的就说我要动手,太子,逐客令可不是你这么下的。”又是那个柔媚的女声。
“你不累吗,这里又没有别人,你也知道摄不了我的心魂又何必苦装。”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噗嗤,好了。”没想到一向面瘫高冷的太子脸上也会有忍不住的笑容。
“好什么好。”
“驾。”驿道上一个年轻人正在驾驭着疾驰的马车,四边的夜裹住他的梦。
马车里直坐着一个窈窕美人,是那个方才消失的贵客,他在轿上坐的端端。
“驾。”年轻人又朝面前的肥马屁股上来了一鞭,车轮在地上轧出一轮长印。
“兰影,桂影死了。”轿里传出一道清冷的女音。
“嗯,我知道的。”那年轻人也发出了清脆的女声,原来是个女娇娥,之前和那被陈如笙刺死的护卫一样是个男儿郎。
“别太伤心了。”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