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瑛急急接过药丸,给白嗣墨喂了要,用帕子擦去他嘴角的血渍,“墨儿,一定要好起来。”
谁知白嗣墨服完要不久就开始发烧,白家夫妇急得直冒冷汗。
“老爷夫人莫担心,我问过柳公子了,他说这是正常现象。”福伯刚跑去厨房又跑回来,他年纪大了,有些气喘吁吁,“要利用汗液先排出少许毒素,等一下再服用解药。”
听到这个白家夫妇才微微放了心,叫福伯先下去休息。
福伯这几天忙前忙后,也没怎么休息,身上实在疲惫,就下去了,说是有事一定要叫他。
待柳曦熬好药,天都快亮的,他端着药走进房间。
“白伯伯,白夫人。”见两个都还没睡,柳曦叫了一声。这几天他们着急白嗣墨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心里原本对他们的一丁点不满也没了。
白扬祖看柳曦的眼神有些羞愧,之前阻挠他见弟弟,现在人家非但没有半句怨言,还为白嗣墨尽心尽力的。
“柳世侄,白伯伯为之前对你的态度向你道歉。”身为长辈,他居然因为自己的私欲行事不妥。
柳曦一礼,“白伯伯言重了,是晚辈不懂规矩。白伯伯和夫人毫无准备,我便贸然上门,实在是无礼。”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白扬祖如释重负的摸摸胡须,看向柳曦手中的托盘,“这是解药吧。”
“是。”柳曦将药碗交给叶良瑛,“麻烦白夫人喂药了。”
叶良瑛露出了几天来第一个笑,拿勺子轻轻刮上层药汤,舀了一勺,细细吹凉,喂给白嗣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