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妖王妖冥之慵懒的坐在新买的牛皮沙发上,通过时空之镜观察着祁祀看到虞若珊的复杂神色,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神色自得道:“看他不爽我就开心了。这天君我整不了,他的一个幻身被我整整也好。”看着看着瓜子越磕那是越得劲。
而从天界叛变的白衣男子月神月流奕看着此刻心情十分不错的妖王,那到嘴边的话憋了几日都不敢说。
他前几日通过时空之镜替这妖王采买二十一世纪的新鲜玩意儿,路过苏瑶欢的家里瞅了一眼,这苏瑶欢是去了古代,可这雷神居然没穿到现代来,这苏瑶欢的灵魂不在现代,肉身自然也是死透了。
家里已经办起了丧事,就差过几天入殓了。
他私自施了法,将苏瑶欢肉身死的时日往后拖了拖,一直拖到了今日,他的能力有限,过了今日便再也瞒不住,他咬咬牙,上前跪下,一副壮士视死如归。
磕着瓜子的妖冥之看着那副悲壮的模样,嘴里的五香瓜子突然就不香了,“你这跪个啥呢?我这不似你那天界,规矩条条框框的,把你们框的愚笨极了,给我起来说话。”
跪在地上的月流奕站起身来,没有底气道:“苏瑶欢死了。”
妖冥之一听觉着天界愈发的不行,瞧给这小子教的脑子都坏掉了,这镜中之人不是好好的活着,还和祁祀说着话呢。
也还好这月流奕眼光还不赖,知道叛变和他站在同一营地。还是得好好的调教调教他。
于是依旧喜滋滋的抓了一把瓜子继续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