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似乎也没能想到蝶舞能让这些达官贵人如此倾倒。当初酉环也不过是五十万两黄金。
这蝶舞一上来就翻了十倍。
这价钱还在一直往上炒。
“五千万两黄金!”这一声让在场的所有人立刻安静下来。
他们纷纷回头寻找声音的主人。
有人认出了祁祀,语意带有些许嘲讽,“原来九千岁也出入花满楼这种场合啊。”
底下的人窃窃私语,却不敢大声说些什么。谁也不敢像户部尚书的儿子吴德一样大声嘲讽祁祀。
官场上谁不知道祁祀心狠手辣。
这户部尚书也不告诫告诫自己的儿子,千万不要惹祁祀。
“你可是户部尚书吴大人的儿子吴德?”祁祀语调平缓。
可底下的人谁也不敢出气,都低下头不理会此事。
偏是吴德不知收敛锋芒,嚣张跋扈,还因自己的父亲是户部尚书没少在这些贵族子弟面前为虎作伥。
所以也没有任何人告诉他,一般得罪九千岁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他仿佛以此为荣,骄傲的抬起头颅,那本来就不甚好看的脸,此刻因为脖子往前伸,嚣张到鼻孔逗撑的大大的在叫嚣,“是小爷我又怎样?你花这五千万买下蝶舞光看不能用,还不如花点钱区寻寻名医,看看能不能将你那断了的子孙根接上,让你为祁家留个后。”说完还猖狂的笑了起来。
底下的人纷纷都在看笑话,这户部尚书的位置十之八九要换一个人坐了。
他们也得从今日开始,该和吴德断交的断交,该远离户部尚书的也得趁早遛了。
防止被这一家傻子拖下水。
祁祀却不以为然仿佛真的听下了吴德话,“多谢公子此番所言,鄙人记下了。”
底下的人无一是倒抽了一口气。
苏瑶欢却倒是像提前进入角色一样,开始替祁祀打抱不平。
怎么有这么无脑情商低的人,专门往别人身上撒盐。
所以说,女人都是双标的。
我说可以,你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