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与太子聊天女子便越觉得心向往之,都说知音难觅,遇到了更需要莫大的缘分,既是天注定的,那便要好好珍惜,而且她听说太子向来不近女色,如今肯与她聊这么久,一定也是中意她的,心中更加自信。
女子看向太子的眼神充满了情意,道:“都说知音难觅,遇上了便是莫大的缘分,小女如今能遇到殿下,是小女的福分。”
元玺眸子沉了沉,道:“本王不过是对画了解一二,若说是姑娘的知音,抬高本王了。”
女子莞尔一笑,道:“殿下您太谦虚了,小女虽只是平凡之辈,仍久觅知音,不过是求着将来能携手一生之人万分的理解自己,我们一言一行皆有默契,许多事不解释也自心知肚明,这样,在这渺渺红尘中终不会落得孤独茫然,所以,若遇到了,便一定要抓住,定不可错过了这天赐的良机。”
元玺听完笑容明亮许多,眼中的温柔直让人溺了进去,道:“你说的这话一点没错。”赤缎过来了。
女子看的越发着迷,不禁喜形于色:“殿下……”
“殿下,”赤缎温笑着走过来,她的声音空灵也带有一些凉意,却让人听得十分舒服,宛如清凉泉水滤过,耳清目明,元玺向前一步接过她的手,赤缎看向他,道:“殿下只顾着与佳人知音畅聊,忘了父皇母后还站了许久了,他们不埋怨,赤缎可要埋怨殿下了。”话虽是埋怨,可一点也不显撒娇做作,只觉温婉大方。
“是本王少虑了。”元玺伸手刮了下赤缎的鼻尖,转头对女子道:“你的画的确不错,日后稍作努力定有一番不小的成就。”
“殿下……”女子还想挽留,语气中不免有撒娇,赤缎挽住元玺,对着女子温笑道:“王小姐的画神韵非常,不像殿下,把我画的常常无神,相信假以时日,王小姐的画工可能是要流芳千古的。”意思很明显,您安心画画,殿下画也画我,你别想了。说罢,不管女子眼神悲戚,挽着元玺走开。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元玺眼中一闪而过的柔情似水,下一秒,有了玩儿意。
逛了不消会儿,天边染了暮色,皇后和皇上拉着赤缎送他们出去,又赏了许许多多的东西,回府时,赤缎看着回府时下人们忙前忙后的卸东西,正在考虑要不要现在就把她的那份分出去,元玺便牵着她吃了一顿急急忙忙的晚饭。
吃的快,休息的时间便早了些,可是在房内,已经洗完澡,赤缎却看着元玺迟迟不肯上床睡觉的意思,一直在书桌旁把玩着毛笔,赤缎奇怪道:“殿下?”
元玺又把了会儿笔,缓缓的说:“本王是何时画过你的画像,你又是怎么知道本王把你画得失神的?”他的语速慢的极有分寸,让人定不出情绪。
赤缎跪在床上,道:“殿下息怒,当时赤缎是想要为殿下脱身,同时断了王小姐情意的念想,不得已才这么说的,赤缎不是有意说谎的,殿下笔尖有灵,赤缎是不敢觊觎的。”
元玺脸上挂了笑意,但马上就忍住了,挑眉道:“喵?你怎么知道本王要脱身,本王当时可是与王小姐谈的正欢呢。”
赤缎眼中一点也不慌乱,道:“殿下一开始的确在画意上惊喜畅谈,但殿下不喜欢她,而且之后殿下,的确不想聊了。”
元玺捏住赤缎的下巴,俯视着她,道:“你这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