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任务就在眼前,但此刻谁知要怎么接近元玺。赤缎站在花魁大赛的台子上,上边得了消息,皇上携太子微服来此观赛,要说为什么微服,唉,带回去两个花魁了,再带,家里的老虎要吃人了,太子也是微微扶额,明知带不回去,母后知道了也会生气,还是忍不住要来,父皇,你来就来,为什么要拉我下水……
赤缎早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元玺,真人比画像都要俊朗,温润如玉,举世无双,可惜是瓶毒药,旁边那个老人应该就是皇上,夺得花魁倒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要如何让元玺把她带回去呢,而且皇上这次来为什么要微服出巡?被发现了岂不是难堪?难道……赤缎多少复习了皇家的知识,心里有了想法,只是这皇上还真挺可怜的,面上忍不住笑,这一笑,晨光乍现,倾国倾城,台下瞬间安静,怔得不知身在何处,赤缎眼波流转,轻纱一甩,正是天女散花舞,这轻纱在她手中舞得似云似雾,若近若远,真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尤物,花魁本是红尘中的红尘,赤缎这样新颖脱俗,这种反差,到让人想好好抱在怀里狠狠疼爱一番,深深染上诸多颜色。一点莲足,赤缎飞到台下,直奔着皇上和太子,手隔着轻纱缓缓拂过皇上的胸口鼻尖,皇上本就钟爱花魁,经这葱白样的芊芊玉手撩拨,哪里受的住,恨不得马上带回宫里。
赤缎着眼太子,轻纱一甩绕着元玺一圈,若即若离,是知他不近女色,不能挨得太近,点足又跳回台上,一曲舞毕,谁是花魁早已知晓。
赤缎站在台上,看着台下大腹便便的老爷们哄叫着抬价买她,赤缎心中紧张,但表面却泪眼莹莹的看着皇上,含情脉脉令人难以把持,皇上被看得脑中一空,一声大喊,“一千两!”
……
“黄金!”老鸨笑晕了。
众人默默退开,一千两黄金,额,买不起,抬眼再看看花魁,桃花眼中都是情谊,皮肤白皙如玉,尤物啊尤物,可惜了,给这么个糟老头子。
赤缎不知众人想法,知道皇上买了她,报以一笑。只有元玺默默扶额,父皇,你怎么这么快,你买了,买完你想给谁?
在回宫的车上,皇上抱着赤缎爱不释手,赤缎也顺着眉眼温温的笑,看得皇上心里痒痒的不行,元玺终是看不下去,他可不想为了父皇惹了母后和皇奶奶,出声提醒:“父皇,你买了这花魁,想把她藏到哪里?”
皇上的手一顿,对啊,当时脑子一热就买下来了,买完了可怎么办?皇后和太后绝不会再让他带花魁回来了,若是藏的话,皇宫上下也没有地方不在她们眼线之下,这……皇上看了一眼赤缎,难不成要送回去?欸,等等,皇儿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