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半弯下腰,等待着俯身在她上方的男人的亲吻!
撑着两个人俯在她上方的顾禹也有些愣,似发愣似专注地看着她,时间都仿佛在这刻定格。
最后还是路晓华先恢复理智,因为:“相公,我、我腰有点难受。”
她呐呐地说着,眼睛却粘在他脸上般,有点没办法移开,连羞涩都给忘了。
顾禹回神,都这样了,他仍旧十分的淡定,他撑着墙的手用点力,帮助她站好,而他仍旧半靠着她站立,镇定自如得跟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唔,好像是没发生过什么,那种旖旎,说不定还只是她自己的错觉?
路晓华反省自身,然后扶着顾禹回床上休息,见他好像好点了,她挠挠头,烧饭去了。
顾禹偷偷瞅着她发傻的样子,不禁好笑,待她去做饭时,他就站在窗口,望着棚子,看她进进出出的忙碌着。
要没那么多必须承担的责任和必须料理的麻烦事,两人这般生活着,也挺好。
……
到了就寝时间,路晓华将各自的床铺好,自己坐在地上的褥子里,跟床上的顾禹说着接下来的打算。
想要料理父母这等“大不孝”的事,她自然不敢直白白地袒露给顾禹知道,可别的事,还是能跟他商量的,比如关于赵秀娘家针对她的事。
路晓华就顺便将金真福想要买她发糕配方的事跟顾禹说了下,问问他的想法。
这发糕配方要不要卖,不卖的话,对方接下来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对方不一定亲自动手,可只要借着赵秀娘家的手,就能给她带来不少的麻烦。
“十两银子,你肯?”顾禹把问题扔回来。
路晓华白了一眼床上的身影,当然是不愿意她才会纠结。
顾禹道:“说说你真正的想法。”
“我想的当然是找个比金真福地位更高,能够压制他的人,将发糕配方卖给他。”这样一来,金真福也不敢随便闹她,还能气死金真福,多好。
“你可真要将配方卖了?”
不能怪顾禹这么问,这时代的人,有个什么点厉害的手艺,各个藏得牢牢的,甚至严格要求只传给自己的后代,有的连传男不传女都出来了,谁会像她这样轻易地说卖就卖。
路晓华语气轻松地说:“为什么不卖?不过是一个发糕配方罢了,而且,这个配方真正值钱的并不是发糕本身,而是发酵粉。我怎么也得卖到一百两!”
她瞥了眼床上的人,觉得自己可能说得太豪放了,稍稍収了点声调,娇软地说:“相公,天下美食众多,固守一个小小的配方能有什么出息,美食要不断的创新才好。”
顾禹眼眸一缩,随即赞赏地点头:“娘子说的极是,是为夫狭隘了。”
路晓华得意地偷偷笑了笑,随后又正色地继续说正事:“现在就头疼的,就是不知道找谁,我打听过,这个金真福的父亲是丰德县县令妻子的弟弟,现在那金真燕还嫁给了丰雪镇的镇长,我想在这丰德县里找个能越过他们还能压制他们的,恐怕不容易。”
就算真有这样的人,人家也不一定愿意买她发糕配方啊,且不识货的,还会以为一百两是吭他们的呢。
“这倒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