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好厉害,削得真好。”路晓华将想捏他脸蛋的心痒手痒化作了夸奖。
“咳咳,还行。”他沉稳地说,但那声咳嗽,不像是因为病痛,而是掩盖那一点难为情。
他一个常年玩刀玩剑的,削皮实在是太简单了。
“那相公,把这几个黑地瓜的皮也给削了吧。”
顾禹看着路晓华又塞过来的一篮黑地瓜,眼神有些恼。
这女人太得寸进尺了,他一个男人,怎能一直待在灶房里做这些事?
“辛苦了相公,你是最厉害,加油。”路晓华好不吝啬地夸赞他,不敢拍他的头,就拍拍他的肩膀意思意思,然后就转头继续去料理她的鸡了。
顾禹:“……”
行、行吧,谁让他是她相公。
只是“加油”是什么意思?
虽然在路晓华那个年代,有各种各样的调料包,专门煲汤用的,然而最原始煲鸡汤时,只要少许盐,再加点小葱和几片生姜,文火清炖,就足够熬出一锅非常鲜美的鸡汤了。
鸡正在锅里炖着,锅还是跟胡婶家借的,她家就两个大炒锅,而且只有一个灶台,为了不拖累进程,炖鸡汤用的是她重新砌的一个小灶。
以前在孤儿院时,孤儿院很偏,还沿用着灶台,这带给她的好处就是,穿到这古代农家,她还懂得怎么烧火,怎么控制火候,怎么弄小灶。
而大的灶台上,路晓华将土豆和紫薯分放两边去蒸,蒸得熟烂后,分别放在两个碗盆里,将他们捣成泥。
她准备做紫薯饼和土豆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