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下去了想翻脸的冲动,竭力调整好自己的语气,挤出了一个笑微笑:“按照年龄来算,我都是你女儿辈得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真是可惜了。”
“我们俩那样也不好看不是,要是有下辈子,我代枢一定嫁给你。”代枢表示很可惜:“猴子哥你要是想巩固自己的地位,找我这么个丫头片子肯定会有人背会说你的。”
“我的人谁敢说什么?”还想继续说什么,突然猴子的脸色变了,就像当初广岛那样,血管变得清晰了起来,里面的血液突然都能看得清了。
代枢愣住了,上次在安居镇是有临清和方流才制住了广岛,现在这两个人生死未卜,如果猴子突然发疯发狂那自己一定跑不了了。
慌张的神色只出现了一刹那,就从代枢的脸上消失了,转念想来,说不定那禁术在不同人的身上会有不同的效果。
“猴子哥啊。”代枢的语气平和了下来,指了指刚刚的杯子,笑嘻嘻道:“你为什么要和那东西啊,多难喝啊。”
前后的变化太快,猴子疑惑地看着代枢,代枢赶忙补充道:“去世的人已经去了,那些个东西吧,留着也就是个念想,不管是谁啊,到最后都会变成那一把灰,想想也就释怀了。”
情绪已经烘托到了:“但是我不明白猴子哥你喝那个做什么啊,我是听过我妈妈说过一些禁术的事,但是她已经死了,而且下场不是特别好,我担心你的身体...”
猴子笑了,脖子上清晰地血管纹路也消了下去:“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孙二发自己留了一手,根本就没把所有的事情告诉广岛,什么禁术,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另外啊,这个禁术最大的用处,就是去实施的时候会杀很多很多人,这样一来就有很多的人冤死,死的人越多,魂魄就越多,正好用来养这囚魂。”
猴子伸出食指,一根小的黑色囚魂冒了出来,像一条虫子:“反过来呢,有了这东西的保护,那些个不干净的魂儿也就伤不了我的身了。”
“不过吧,还差了一点东西,倒也没什么问题,因为我这两天全都凑齐了。”猴子描述的时候,语气像是个训练多年的运动员,终于过五关斩六将要参加奥运会一样。
代枢心理不屑:合着最后的比赛枪声还没有打响,就急着站上领奖台了。
代枢一脸疑惑,不过还是装作很佩服的样子:“这个孙二发到底是谁啊,居然知道这么多?”
“他啊,他那点东西全都是他姥姥告诉他的,可惜了,他到死也不知道他姥姥给他讲的那些东西也是残缺不全的。”
“说到底要不是孙二发,你妈妈也不会死。”
代枢更不明白了:“那他只是一知半解的话,你又怎么那么有把握你了解的就是全部事实呢?”
猴子突然看向了代枢先是沉默了一下,才开口:“不会的。”他知道的一定是全部的内容,绣图,还有绣图上的秘密,还有关于白家女人的秘密,宋守菊的女儿怎么会记错呢?
猴子意味深长地看着代枢,再次重复,这次的语气更加肯定:“不会的。”关于为什么如此肯定,猴子没有再多说。
“你好好在这里休息吧,不要耍什么花招,外面那些人你就不要管了,要不是他们你根本就不会沦落到今天,你不应该跟他们这样的人做朋友,你也不适合待在这样的圈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