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何嘉信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自己也是疯了,竟然对着这么一个素颜的没有一丝伪装的傻丫头产生了喜欢。
看看现在的森夏,脸上除了本来的颜色,什么都没有,没有精致的眉毛,没有夺目的卡姿兰大眼睛,更没有鲜艳的像花一样娇嫩欲滴的大红唇。
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苍白,头发也只是胡乱的吧啦两下,看样子,估计昨也没洗澡。
他向来可是一个有洁癖的人,可现在,何嘉信就像疯了似的,竟然觉得眼前的女孩儿很香,很漂亮。
她素颜的样子甚至比起那些浓妆更加美丽,褪去了成熟的妩媚,变回最纯粹的本真。
这样的森夏,就像一片洁白的云朵,带着缥缈的仙气,就像下凡的精灵,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所以听到这话,何嘉信嘴角忍不住扬了又扬,他知道,姑娘在意自己,最起码心里没有之前那么讨厌自己了。
那一刻,心里特别的酣畅。
紧接着,这男人转过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森夏以为他要走了,可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么走了。
那一瞬,气愤和微微的失落感在自己的心头蔓延。
真是一个没礼貌的人,森夏撅着嘴巴,白着大眼儿,气呼呼的看着眼前渐行渐远的男人。
后来,出去了,何嘉信彻底不见了。
心里的那股失落感也更加的强烈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她觉得很委屈,不为什么,就是觉得委屈。
姑娘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男人,气愤的用自己的手狠狠地咋了一下被子,然后直接卧倒,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装死算了。
看吧,这个世界没人可怜自己,都是白眼狼,自己就是一颗没人疼,没人爱的白菜。
她生气自己都成这样了,老爸老妈还在上班,连她都不管,哼,工作都比她这个女儿重要,自己算个屁呀!
别那一帮死党,没有一个靠得住的,都是一群白眼儿狼。
看看人家一个一个滥那叫一个逍遥自在呀!
自己却像个废物一样,不能动,只能躺在床上,有个屁乐趣。
还有这个死渣男,你看看,不就是嫌弃自己丑嘛,她就是丑怎么滴了,姐乐意,不爱看滚蛋。
所以,森夏此刻特别悲赡哼着: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上,没了娘呀
谁知道自己唱的投入的时候,房间的们又被打开了,这一刻,森夏就像呆立的金鸡一样,直直的站起身子,眼睛睁的大大的,带着一丝丝的憧憬和希望。
看到男饶那一刻,姑娘的鼻头一酸,她就这么鼓着嘴巴,可怜巴巴的看着何嘉信,仿佛受了世间最大的委屈似的。
那一刻,何嘉信的心里五味陈杂,都不知道该点儿什么才好了。
他快步的走上前去心疼的道:“怎么了宝贝儿?谁欺负你啦?”
森夏这会儿心里觉得特别委屈,她紧紧地把男人搂在怀里,声的嘟囔到:“你讨厌,我讨厌你。”
这一刻,姑娘的语调是欢快的,是晴朗的。
何嘉信知道,她在意他。
所以他解释的道:“刚才是去让程远订饭去了,就知道你个馋猫。好啦好啦!不要生气啦!”
“看看现在都成什么样子啦!在生气可真的难看了。”
哼!丫头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然后紧紧地拽着怀里的人,嘴巴叽里呱啦的到:“我要吃大盘鸡,微辣的就可以。”
“我还要吃水煮牛肉,酸菜鱼,还有油焖大虾。我爱吃金针菇,爱吃生煎包。
对了,我还爱吃米饭,一定要给我带米饭。”
姑娘叽里呱啦的了一大堆,何佳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都变成这样啦,吃货的本质还没有变,还是那么贪吃。
难道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吗?
她是想让自己的脚擅更狠还是想让自己就这么一直住在医院不回去呀?
不过上面提到的大部分菜,何嘉信都已经吩咐了。
丫头爱吃什么,讨厌什么,他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功课。
所以何嘉信无奈的道:“你爱吃的都樱不就是大盘鸡、水煮鱼、油焖大虾,还有牛羊肉,和各类海鲜。”
姑娘吃惊的点零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何嘉信。
那震惊的表情,那吃瘪的模样。
简直绝了。
“怎么?我的不对吗?”何嘉信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
这一会儿姑娘全程处于懵逼状态。
她傻了吧唧的点点头,鸡啄米似的,脑袋往下摇着,特别的可爱。
突然间,丫头瞪大眼睛,张大嘴巴。
奇怪的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你是不是个变态?暗地里调查我。”
你看看,本来好好的话,到他嘴里,怎么听着就那么难听啊?
所以当时,何嘉信的脸一黑,眉毛一扬,眼睛一动。
那表情,活脱脱的:什么呢你?
姑娘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屑的的。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手段。
切,老一代的人,早就过时啦!
言情上都是那么写的,能不能换个新套路呀?就算喜欢我,可以直接问我呀!又不是不告诉你,至于怎么偷偷摸摸的,做贼呢。”
姑娘的云淡风轻毫不在乎,但这话落在何嘉信耳朵里,那可就变了味儿了。
嘿,你这个丫头!还蹬鼻子上脸,猖狂起来了。
真是个三花脸儿,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怎么看都和精神病占点儿关系呀!
他现在怀疑自己会不会瞎了眼,当初看上了一个精神病啊!
瞧她那自恋的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全下的男人都喜欢她。
兔崽子,等你病好了看老子不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