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
就这么一路来到了地下车库,何嘉信把森夏放到副驾驶上,为了估计她的脚,放她到椅子上的时候,自己尽量避免触碰她的脚。
看到何嘉信这么暖心的举动,森夏又是一惊。
她有点儿不明白了,难道他不是要找自己事儿吗?
难道他不是要向自己报仇吗?
这会儿他这么贴心的举动又是做什么?
难道是自己死亡之前最后的安心吗?
一路上,车内的空气非常的僵硬,压抑的森夏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不过,这豪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这辆车是布加迪的顶级豪华商务车,这座椅的感觉特别好,简直比陶子那辆兰博基尼还要厉害。
车子特别稳,而且就像冲出的飞箭,开起来特别的流畅。
坐到这儿,森夏又开始感叹自己这个大穷逼,她还要为了生计而担心,哎!自己还有什么能力和人家抗衡啊?
他弄死自己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她森夏这会儿是脑残了吗,还这么愣的想不明白。
所以,这一会儿,森夏歪着脑袋,偷偷的看着何嘉信完美的侧颜,紧皱的眉头,让他的脸上多了一丝愠色,但这样的何嘉信看起来更有男人味儿。
那一刻,森夏的小心脏在扑通噗通乱跳,天呢,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竟然对自己的死对头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这让森夏觉得特别的糟糕。
所以,她赶紧低下脑袋,不在看他。
然后偷偷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告诫自己淡定点儿,屁大点儿事儿,你又开始滥情了不成?
可这条路森夏很是熟悉,这,这不是去人民医院的路吗?
难道,他要带自己?
那一刻,她特别纠结,既好奇又觉得不好意思。
可这一会儿,好奇心还是战胜了自己的那残存的羞涩,她傻呆呆的问到:“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何嘉信一开始没有回答她,只是自顾自的开车。
可越是这样,森夏这心里就越发的没底儿。
所以,森夏又弱弱的说了一句:“我想,我想回家。”
“回家?”这时候想回家,晚了。
所以,何嘉信居高临下的睥睨了森夏一眼,高傲的说到:“你以为你能决定得了我吗?”
说完,便不再搭理森夏,自顾自的专心致志的开起车来。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森夏终于算是明白了,他要带自己去医院。
可为什么这个人不直接把话说出来,反而要这么拐弯抹角的说那些隐晦的,又伤人的话呢?
这个人真的是刀子嘴豆腐心。
所以,车子熄火的那一刻,森夏憋了憋小嘴巴,有点儿莫名的小感动。
这会儿,小家伙脑袋里早已忘记了脚上的疼痛,而是想着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和他道歉。
她森夏也不是一个无理取闹,骄傲自大的人。
做了错误就要认错,她才不会为了那些所谓的面子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这会儿两人的关系真的很尴尬呀!
所以,森夏一时间有点儿小烦躁。
本来她以为会让自己一个人下去,谁知道过了一会儿,何嘉信从面下车之后,直接径直的朝着自己这边儿走了过来。
然后把车门打开,就要来抱自己。
这可把森夏给吓坏了,这人难道不生气嘛,自己可是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他可是一直都讨厌她呀!
为什么这会儿怎么这么好啊!一时间森夏有点儿接受不了。
所以,小丫头局促的说到:“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可男人根本不听她说什么。
直接又把她抱了起来。
锁上车门之后,直接带她去了大厅。
这里人特别多,熙熙攘攘的,而且还特别的喧闹。
森夏本来想把自己道歉的话说出来的,但这么多人,她实在不好意思。
所以,她一直在等一个时机。
到了后来,两人来到骨科的走廊的时候,这里没有多少人,很是安静。
森夏看着时机对了,所以森夏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然后对着何嘉信,羞愧的说到:“对不起,我不该打你,你不要这样,我有点儿害怕。对不起!”
何嘉信听到这话,顿了一下,而后又带着嘲讽的笑,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森夏。
然后戏谑的说到:“你不用感激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趁着爷现在对你还有兴趣,我怎么会让小宝贝儿受伤呢,你受伤了,我就不好玩了。”说着,还趁着森夏不注意,直接偷了个香。
森夏听了这话,森夏气的脑子都快要炸了,呵呵,看吧!
她就是个傻子才会觉得他怎么会这么好心的帮自己呢!
自己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人家想玩儿就玩,自己还巴巴的以为他真的大发善心了。
所以,那一刻,森夏呆愣了一下,也就是趁着这个空挡,才会让何嘉信这个贱人得了逞。
可这之后,森夏就像是发了疯似的,疯狂的拍打着何嘉信的肩膀,生气的说到:“你放开我,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在这里装好人。你给我滚开。”
可何嘉信又怎么让她如意,她要是说什么自己就听什么,难道她真的觉得他何嘉信是个好人?
所以,何嘉信带着威胁的说到:“不要惹怒我,你知道的,玩你很容易,让你消失更容易,但你愿意让你的父母这么年轻就一辈子孤老吗?”
这话一出,森夏的身体一震。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何嘉信,眼睛里带着不可思议的惊恐。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的把这事儿牵连到自己的父母身上。
所以,那一刻,森夏的眸子里再也没有了希望的光彩,剩下的只是一滩死水,毫无波澜,浑浊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死水。
虽然何嘉信的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但他这个人嘴巴就是贱,而且得理不饶人,所以自己,不由自主的就说出这些话。
看到森夏这样的反应,自己也应该预料得到。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自己的脾气就是这样,而且一直以来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