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
裴珏不知怎的,突然叫住了阿达,然后又不知怎地临末加了句:“右庭长廊那个茅厕,找人将里头的厕纸拿出来,等过一个时辰后再放回去。”
“这………”
阿达一脸苦色,十分为难。
“怎么了?”
裴珏问道,嗓声不怒自威。
“那…那个,刚有暗卫禀告,说王府茅厕所有的厕纸…都被永乐郡主的贴身丫鬟,那个叫春希的,拿去沉…沉塘了。”
裴珏:“………”
这丫头怎么就和他想一块去了?
阿达回答的犹犹豫豫,说完后又赶紧低头,这事诡异蹊跷得很,拿厕纸沉塘?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
“那她还做了什么呀?”
裴珏轻飘飘,又来了一句。
“那丫鬟还叫上后院一干人等去…去千芳斋喝茶了,出手极其大方,怕…怕是没三个时辰是回不来了。”
“三个时辰?”
“是……”
阿达颤巍巍地点头。
裴珏挑眉,这丫头够狠的啊,就这么想看自己出洋相?
“好了你先下去吧!”裴珏想了想,又记住:“厕纸两个时辰后再送去,若祖母问起,就说郡主已回府,知道吗?”
“是,属下记住了。”
阿达小鸡啄米点头。
等出了门才回头看一眼,望了半晌,忍不住摇摇头,唉…怪事月月有,今日特别多。
……
……
而此刻,另一头
曲径通幽,花木深深
穿过弄堂的长廊,在那遥远神秘的的柴房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