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膳后,沈惊语便开始跟着王妃学习舞乐。
祭祀舞
讲究的便是身姿婀娜,轻盈如冰上燕。
可惜很不幸,作为一个大老粗,沈惊语和这一句没沾上任何关系,于是,她今天的第一课,便是学习站立的仪姿。
沈惊语脚踩一双恨天高底鞋,头顶上还端着半碗温水。
用王妃的话来说就是,什么时候她起身旋转跳立,还能保持温水还滴毫不漏,那就离成功不远了。
沈惊语着实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为别的,就这一上午,这瓷碗,砸了没三十,也有二十八了。
“啪!”
第三十一只瓷碗摔碎时,王妃捂眼,她终于看不下去了,让沈惊语换了鞋,坐下来先小憩休息片刻。
沈惊语太阳底下站了半天,早就累的口干舌燥,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赦令,一头栽进凉亭,大口喝着凉茶。
王妃坐在一旁,看着某人狼吞虎咽的动作,一下子又想起今儿早上的事了。
作为一个资深的八卦爱好者,老王妃始终坚信,这世上没有撮不成的两口子,只有不努力的红娘。
王妃递来糕点,凑过来问问:“小惊语啊,听说你又定了门亲事,是不是不!”
“是…是啊。”沈惊语咽着糕口齿不清。
“那你…见过他吗?”
“还没。”
沈惊语摇摇头。
“那可太好了!”王妃高兴道。
“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