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看破了她们的那点小心思,破解她们的手段简直是易如反掌,或许都不用自己出手,都能看着她们自取灭亡。
等到洛以茗和那几个闺秀之间的气氛陷入了僵局,洛以蕴便老好人一般地站了出来,朝着那几个闺秀行礼:“几位姐姐莫要生气,我家二姐姐也是关心则乱,担心郡主和我的声誉,并没有暗指各位姐姐的意思。”
刚才起头的那个闺秀瞥了洛以茗一眼,轻轻哼了一声:“今儿是蕴姑娘你办的宴会,我们给你面子,不同她怄气了。”
荣庆郡主也笑吟吟地开口打圆场:“好了,既然茗姑娘说,对对子这个比试容易落人话柄,说我们提前串通过,那我出的第二个比试,绝对不可能事先串通好的。”
大家都不再互相斗气,一齐看向了荣庆郡主,开始好奇第二个比试的题目。
洛以茗更是咬紧牙关,等着在第二轮比试的题目。无论荣庆郡主是要她们作诗作画还是弹曲下棋,她必然要在第二轮比试扳回一城,挽回颜面。
只见荣庆郡主笑着说道:“第二轮比试的题目,便是投壶。”
投壶?
一听这么个比试的题目,大家都怔住了。
对对子好歹也能考验大家的知识储备和思维活跃性,勉强还能和“文雅”二字贴得上边。
可投壶,可纯粹是盛都男子们最盛行的酒席间的娱乐了,今儿都她们都把这个比试当做半正式的比试,想要好好在荣庆郡主跟前露个脸了,可怎么荣庆郡主就出了这么个题目?投壶都出来了,第三轮岂不是要让她们斗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