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深从男人那里得知京都学院的考核,心中很是烦恼,向来对射箭有信心的她,却感到一阵的无力。
如果考核真如男人说的那样,她肯定是无法通过考试,错过这次不知又要等多久的机会。
一旁的薛宝妮看陆云深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哀叹,关心的问:“云深,是不是陆云佳那个小贱人又欺负你了?”
作为陆云深的好友,薛宝妮还是知道她悲剧般的家世,上有继母压,下有继妹欺,日子不好过。
“不是。”陆云深头偏过来,望着自己好友,她说出自己心中的烦恼,“京都学院的考核我可能过不了。”
“为什么?”薛宝妮惊问。
陆云深摇头,不想说理由。
薛宝妮最是受不了她闷葫芦的样子,熊掌往桌上重重一拍,“陆云深,你必须给我刚住,有什么困难都必须给我克服,考核半个月后才开始,现在就叹气,有点志气行不行。”
薛宝妮看她怂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薛宝妮有次偷看了陆云深练习,那箭术简直让她大开眼界。
她竟然对自己不自信,可不得操碎薛宝妮的老母亲心。
“可是…。”
陆云深还想说什么,被薛宝妮无情打断,“你现在只要全力备考,什么都不要担心,我相信你。”
一句相信,给了陆云深足多的勇气。
薛宝妮说的没错,考核还有半个月,她还有时间练习,不就是移动靶,不信自己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