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辰王有没有说要跪到何时啊?”白远冷静下来继续问着跪在地上的管家。
“回禀老爷。原本辰王说的是罚夫人与小姐跪到明天早上的,只是…。”管家一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他都可以预感到自家老爷会把茶杯以怎样的角度甩出去了,立马又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了。
白远看着自己的管家半天憋不出一个屁的样子,急得真想踹他一脚帮帮他。“快说!”白远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原本辰王打算是惩罚夫人与小姐只是跪到明天一早的,可是夫人和小姐不知道说了什么惹怒了辰王,就这样从一晚发展成了两天。”老管家终于努力的说完了所有的前因后果,接着闭上了嘴,一言不发,甚至连呼吸都是轻轻的。因为管家太了解自家老爷的脾气了。只要是有关自己面子的事情,他家老爷分分钟可以原地爆炸。虽然管家没有抬起头来看看他家姥爷的脸色,但也可以想象的出来自家老爷的脸色一定比吃了屎还难受。所以为了避免自己在这个时候成为不必要的伤害,管家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自己隐藏到最无声。
就这样,此时的厅堂里的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一个是气的不想说话,一个是吓得不敢说话。虽然仅仅过去了短短的一刻钟,但是却给人一种度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那么长。一片寂静无声,除了间或一阵又一阵的蝉鸣不断喧嚣来传达自己的故事,但这更显得聒噪不已。
就在管家以为自家老爷就这样安静下去的时候,却听到白远抬步往外走的声音:“备车!”
管家听到这两个字如临大赦,立马起身往外跑去准备车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