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知给豪子递过去一个眼神,豪子才赶忙退下,要按照豪子的脾气,这样的人真是无耻小人,在自己妻子生育期间,去沾花惹草,以至于妻子气死,女儿悲伤到得了失心疯,这样的人应该去死才对!
“大人果然有治疗我女儿的方法吗?”,驿丞此时已经跪倒在地,连连扣头,显然对润知所说的话还没绝对把握,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起来一个冠冕堂皇的一个驿站驿丞,不曾想居然如此不堪。又听得这个人品如此恶劣的驿丞居然质疑安大人的能力,这下子,让豪子简直生气无比,简直就有立马起来给他几个巴掌的冲动,但是显然自己的身份、时间、地点都不适合,于是平心静气的说道:
“我们安大人说了可以帮助女儿治好,那便是可以治好,我们大人向来都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一言九鼎的,你难道还质疑我家大人能力不成?”
“不敢,不敢,只是下官已经带着女儿遍访九州名医,乃至于散尽家财,但九州之下几乎所有的名医都对于我家我家女儿的病情束手无策,即便有个别的郎中应承下来,但是多半又是骗子,将我的银子收去后,却不尽心尽力,只是一味在推脱和扯皮,时间金钱浪费无限,我这个宝贝女儿的病情却丝毫不见好转!更有甚者,收费奇高,治疗却只是开着几味小孩子都知道的红枣、当归等补品,让我为此耗尽家财,他却一个尽力了就应付了,让老夫真是恨不得豁出去这把老骨头和他拼了!只可惜放不下我的大小女儿啊”
“郎中中也是有好友坏的,那些个什么郎中岂能和我们家大人能比的,我们家安大人那可是上知田文、下知地理,知识渊博,可通宇宙,连当今圣上看了安大人写的奏章都惊叹其才华不已,以至于直接封官进爵,上次黄金千万,岂是那些个假郎中可以比拟的!”,豪子听到驿丞絮絮叨叨的话,于是将润知的一些事迹再次强调了下。
这样一来,这个驿丞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个大人不是当朝宰相田文镜田大人,而是最近朝中出现的一个新贵安任旻安大人了。
实际上对一个驿丞而言,其实区别并不大,都是当今雍正皇帝身边说一不二的大红人就是了,都是那种得罪了可能要被满门抄斩那种的显赫大官就是了。
“玉儿,你过来”,润知突然对一边似乎显得有些窘迫的夏玉儿说道,“你现在内心一定非常非常想你的娘亲是不是?”
润知用一种心平气和的温和的带着无限关切的眼神看着玉儿。
此时此刻,自然润知也是发自内心地担心着晴儿的,毕竟晴儿被人抓去,生死未卜,对方抓晴儿的原因也一概不明,这不得不让人提心吊胆。
但那封书信给了润知一些安慰,因为书信虽然是以弓箭射来的,也只有那八个字罢了,但是这八个字写得却很苍劲有力,显然是一个才华横溢、富有学问的人才可以写得出来的,毕竟要写一出那种苍劲有力的可与颜筋柳骨聘美的人才,其实并不多见,所以掳走晴儿的,定然是官方的人,而不像是什么强盗。
故润知才稍感安慰,静待明日午时再与那些掳走晴儿的人谈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