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山道,规整的石头阶级,两边烂漫盛开的各色花儿,周围布谷、麻雀一类鸟儿的叫声混杂在一起,也甚是悦耳。
微风袭来,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花香。
润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在豪子说话的片刻功夫,后面的一个女子和另外一个捕头以及二十多人的穿着衙役服装的人已经到了。
“晴儿,你怎么也来了?你不是还在田府吗?”,润知起初因为知道这件事只和墨家和各大学派有关,和晴儿是八杆子打不上联系的,所以也就没有丝毫知会在府中忙着学种花的晴儿。
“我爹让我陪你一起办理此案,我爹已经知道是朝中一些官员借助于一个河南乡绅借助朝中奸臣上书当今圣上说是当地三教九流侵占他的三千多亩土地,当地官员放任不管。因当时河南山东等地疫情才刚刚结束,而我爹忙于河南山东疫情善后,没有来得及干预,且里面有不少我爹的恩师甚至同窗好友,因此我爹也不方便干预此案。当今圣上为此案龙颜大怒,故朝中奸臣利用此欺骗当今圣上下令褫夺所有儒家之外三教九流的田地产业,以至于如此!”
晴儿几乎是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润知讲了一遍,谈吐之间,有些许的爱恨情感,有代田文镜的解释,更多的一种浓浓的情感。
“原来如此,·······”,润知听了,心下顿觉得恍然大悟。
“我们和各派约好两个月后,我们各派先进行些许准备再在燕京会合,然后一起处理此事呢”,看来我们需要重新制定方案了”,润知笑着无奈地说道,“对了,你身边这个捕头和这个叫做豪子的捕头是一起的吗?”
“不是的,豪子是从京城派来专门给你封官进爵的,而这位捕快叫做程涵允,我们都称他小涵,之前是我爹的得力这助手,为了协助你在河南的工作,特将其与豪子一起全部调拨给你使用的,还有这些衙役,是从河南派过来的呢”,晴儿在进行详细的解释道:
“本来他们按照我爹的吩咐是直接到我们江苏田府来找您的,但是他们到了才发现你已经走了,他们转达我爹的意思,我爹让我陪你一起办理此案,于是我就带着他们一起来找你了!”
“既然如此,看来突破口就是这个案子本身了,我们须尽快赶到河南,将此事调查清楚,然后和各派一道在圣上面前说清楚,估计此事就自然可解决”,润知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确实正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个世界上其实本就没有难事,只是因为怕的人多了,于是也就有了这样那样的事情。
“晴儿,那我们先一起在驿站落脚,在此地游玩两日,然后一路继续向河南前进就好,此地距离河南不过几百公里,几日之间便可以到的呢”,润知对眼前的晴儿说道,话语之间带着一丝对女子特有的温柔,实际上大多数女人都是青睐于温文尔雅的斯文的男子的,但润知显然并不只是为了讨晴儿的欢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