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微微习习,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这桃花,倾洒在桃林之中,甚是美妙绝伦。
远处的几只喜鹊乘着斑鸠猎食的期间将蛋生在斑鸠的巢中,一会儿的功夫就飞得无影无踪。
“照你说来,你享受比当今圣上还要尊贵的待遇是有理了么?”,子璐反问道,话语中带着一丝反讽的意味,这样的话从如此倾国倾城之貌的女子口中说出来,多少有些戏谑的感觉。
“岂止是我一人可以享受如此待遇,但凡当今圣上派到这里的朝廷大员,大多居住于此,所得金银珠宝,岂止几十万两黄金可言,所得美人,岂止是几百而已,这些人,才德高明者可保全身而辞官归隐,才德实在不堪者多半或为朝中奸臣之典范,或其三族于午门斩首示众,但凡不接受此地州府黄金者,轻者贬谪,重则有三族被灭之患,哪个敢轻易尝试?”
润知这样说着,眼睛里已经泛着些许泪水,“这岂是我等人力之所能及,许多事物,看似唯美,实则遍布不堪,就如同许多妇人看似美貌动人,实则蛇蝎心肠,自古追求出污泥而不染,然而现实中真正可以做到出污泥而不染者可谓少之又少,故其名誉可传而广之,青史留名也”
“如此看,是这地方官员不行罢了,上书将他们全部罢免不就行了,也省得这许多烦劳和无端忧虑”,子璐这时候也似乎意识到了很多事物,自己确实难以把控,所以在说这句话时候,也已经意识到这样是不可能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将其说了出来。
也许是对于润知太信任了,毕竟自己虽然在公开身份上还是润知的奴婢,但是在实际上却已经是润知名副其实的妻子了。更何况两人之间还有一个叫做安无忧的孩儿呢,且此间再无外人在场,所以说话间也更加产开心扉,尽情吐露,丝毫不加修饰,开门见山、直面主题。
“此乃小孩玩笑之语也”,润知哂笑了一会,也许只是为了解答子璐的疑问,也许也是在回应子璐的关切,也许是在加深夫妻的关系,也许只是为了真真实实地对子璐的担忧进行正面的解答,也为自己可能真正存在的漏洞试图进行必要的补救。
确实,一个人位置越高,责任越重,更加谨慎是必须的。
这是因为,自古位高权重者,都是如同高空走钢丝一般,据说为此项技艺而残废者,十之八九,因此其因此稀缺而备受民间瞩目,这和伴君如伴虎其实道理是一样的。
确实,皇帝能够让你一朝显赫,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自然也可以因为任何一件事随时让你家破人亡,打入死牢,甚至祸及三族、毁及宗庙、失之祖坟,乱及家乡、害于父老。
润知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