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是要弄清楚的嘛,你要不要捎后再议不迟”,田文镜大人那肯定很有权威的,且丝毫不容任何置疑。
“谨遵大人号令!”
张氏和马氏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张氏,你儿子儿媳现在何处?”润知温和的问张氏。
“因儿子被征兵,现在遥远的西北边境服兵役,好几年都没回来了,如今生死未卜,儿媳在家专司纺织,今日抱病陪我前来缴租金,不远处那个穿着黑色麻布衣服的女子便是”,张氏边说着,边指了指不远处一个也在流泪的年轻女子,一边揩鼻涕,悲痛至极,周围的人多有感触。
“张氏媳妇,你且过来,说说这件衣服从何处得来?”,润知亲切地问张氏媳妇。
张氏媳妇慢慢走近,虽然张氏媳妇穿着的是黑色麻布衣服,但显然观其容颜,分外好看,就像是在一堆杂草中长了一朵鲜花。
“回禀大人,我是张氏媳妇秦氏,因家里所收获稻谷不够交租金,马氏家近期对我家肆意凌辱,一日马家少爷强行闯进我家,对我施暴,我拼命反抗,夜间其乘我睡眠之际,从围墙翻入,对我强行施暴。虽然我大声喊叫,但左右邻居因惧马氏势力,故不愿相助,终究为其玷污,其临走之时,因疏忽大意留下这件衣物,原以为是其想帮助我家付租金以补偿其天谴之举,不曾想马氏老爷竟然如此这般”秦氏如此说道,不知不觉间已然痛哭流涕。
“你且安心,本官自会为你主持公道!”润知对秦氏如此说道。
“如若如此,那就太好了,民妇谢过大人!”秦氏揩了揩泪水,声音嘶哑地说道。
“马氏,你的儿子可在此处”润知厉声向马财主问道。
“回禀大人,我儿进来因疑难杂症,且在家中修养,此妇人之言,大人千万不可听信啊”,马氏财主说道。
“本官令你立即遣人让你儿子到此处,且让人让本县县令立即到此,就说田文镜,田大人持金牌在此候之”,润知对马氏发出正式号令。
因润知语音之严厉,几乎没有反驳的余地,所以马氏财主不得不遣家丁照做。
风撕马蹄,不一会儿,远处两队人马迎面而来,第一队来得是以人高马大但充满颓废之气的一青年领头,显然是财主家的少爷。第二队在第一队后面不远,当地县令带着所有的手下飞奔而来。
诺大的大明寺广场上,人们死死地盯着润知的一举一动,几乎是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了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巡抚大员现场处理案件的场景。当看到润知调动有度,语言清楚得理,更加相信有朝廷大员田文镜田大人在此,定当会秉公执法、守护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