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父亲吃饭了吗?”
墨南山引领着他,一起在沙发上坐下:“吃过了,你呢!”
“还没!”
白梅一听墨翎寒还没吃饭,马上张罗起来:“吴妈,把晚上剩的鸽子肉给阿寒热一下,还有那几只大闸蟹,一起给他热了!”
“好的,夫人!”
墨翎寒毕竟是她的儿子,白梅再气他,想到他在外面吃吃不好,睡睡不好,不由得开始心疼。
“你说说你,好好的家不住,住什么酒店,酒店有家里方便吗……”
墨南山:“行了行了,儿子刚回来你又唠叨上了。我给你约了一个医生,专门看你这种更年期的病,明天让老常开车带你……”
“我没病,你才有病呢,我好好一个人看什么医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阿寒的婚事,他都多大了,连个……”
“走,儿子,跟为父去书房下几盘棋,看你的棋艺长进了没有!”
墨翎寒跟在墨南山的身后进了书房。
白梅的唠叨声逐渐小了些:“就知道逃避,我看你能惯着他到什么时候……”
进了书房,墨南山坐在椅子上:“你妈现在处于更年期,你多包涵一下!”
墨翎寒:“我知道!”
“知道就好。不过你的终身大事确实该抓紧一下,男人,一生就两件大事,成家立业,事业搞好的同时也要把家庭搞好才行,你奶奶一直想抱抱重孙,如今她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你更要抓紧才是!”
“好的,父亲,我会的!”
墨南山说下棋,不过是避开白梅跟自己的儿子说几句贴己话,并不是真的下棋。
当墨翎寒把棋盘摆好,他笑了:“半年前我就下不过你了,何必让为父再丢一次脸?”
墨翎寒笑了笑,收了棋盘,跟墨南山聊了些公司里的事。
聊着聊着,墨翎寒忽地话锋一转:“对了父亲,你可认识一个叫沈烟的女人?”
刚才还是慈眉善目,敦敦教导儿子的老父亲,突然间脸若冰霜:“你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
墨翎寒心中诧异,不明墨南山为何突然变了脸。
“有次奶奶认错了人,叫的是沈烟的名字,我怕是咱们墨家的旧亲,到时候失了礼俗,所以才问一问!”
“什么旧亲,你奶奶的糊涂话你也信?”
这时,白梅在外面敲门:“你们父子下完棋了没,饿着肚子的人也不知道出来吃饭,快点出来!”
墨翎寒看了一眼墨南山:“父亲,我吃饭去了!”
墨南山神色稍缓,抬了抬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