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
廖书瑾笑着拍了拍徐凝秋的手背,目光又转向了陆屏鸳。
“陆屏鸳,你带着徐惜若出去吧,我累了,不想讨弄这些腌臜事了。”
见事态发展到如此地步,陆屏鸳当然不会就此罢休。
她怎么能够容忍自己被徐冲给算计了。
“母亲,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您不能听信徐凝秋的一己之言就判定我的罪。”
陆屏鸳死死的盯住徐凝秋。
后者则丝毫不受她影响,徐凝秋依旧扶着老夫人的手臂,表情不卑不亢。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廖书瑾向前走了两步,站定在陆屏鸳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陆屏鸳在徐家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媳妇了,之前廖书瑾生了一场大病,不得已才把后院的管理权交到她的手上的。
没想到现如今她不但滥用职权,还敢打那三十家商铺的主意。
廖书瑾的眼神冷冷的,陆屏鸳虽说并不怕她,但是也敌不过她这样赤裸裸好似能把她看穿的眼神。
“母亲,虽说这次的试题徐凝秋都答上来了,但这并不代表她说的话就都是对的,您不能因此冤枉惜若啊!。”
“是啊,祖母,若儿委屈。”
徐惜若本就被这场面吓得不行,傻傻的跪在一边,这下听到陆屏鸳为自己求情,赶忙开始装委屈。
她可不想去寒山寺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奈何她嘴上说着千般万般的委屈,表面上看起来确是咬牙切齿,没有丝毫的委屈有的也只是对徐凝秋的掩饰不住的愤怒。
“那母亲和姐姐来说说,何为委屈,我又怎么冤枉你们了。”
徐凝秋实在是忍不了陆屏鸳那副自以为是的嘴脸,站出来回怼道。
“你自己说说你在天湖学院的所在所为,哪一点做到了一个大家闺秀该做的。”
陆屏鸳其实根本不知道徐凝秋在学院里的表现什么样,她只是信口胡说罢了。
房内纱帐随窗外微风轻轻飘动,在场的每个人都各怀心事。
徐凝秋听了陆屏鸳的话只觉得好笑,陆屏鸳现在倒是拿出自己正房娘子的款来了。
“我自问我在学院里处处小心翼翼安分守己,并无越界,而母亲你却如此污蔑我,就说不过去了。”
“你安分守己?处处想要出风头的不是你吗?说惜若偷你的文章,在背后议论是非,不顾亲情污蔑自己的姐姐,你这是徐家的女儿该做的事吗?”
陆屏鸳自然是不甘示弱,她心中自有疑惑,徐凝秋怎么变得这般巧言善辩了,但当下的形势又容不得她多想,只得和徐凝秋来个正面反击。
“够了!”
老夫人及时出来制止,许是要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徐凝秋是个什么样的孩子,老夫人是最清楚不过了。
以前只是觉得她不爱说话,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现在发现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小狼,凶猛得很。
“陆屏鸳,你先回去吧,后院就暂且不用管理了,那三十家商铺也交给老二去打理吧,你现下就好好回去反思一下自己。”
老夫人说罢,转身就要离开,她实在是不想再在这耽误时间,浪费口舌了。
“母亲,我错了,这些事情我都可以继续做的,我都可以兼顾的,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陆屏鸳抓住老夫人的衣袖,不让她离开。
“放手,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