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何瑞祥嘤咛一声,不知受了什么影响,动作变得有些迟缓。他不再像之前一般从容,费力腾出一只手直击宜谕州右肋,发出清脆的打击声。这一掌将两人生死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个空当。
“不拔掉吗?”
宜谕州挺直身子,又是那个浑身傲骨的他。
何瑞祥面色不改:“疼痛更让人清醒。”他单手竖起武器朝地上重重一锤,发出沉重呜鸣。
“行尸走肉,清醒这二字你、也、配?”
宜谕州厌恶的吐出这几个字,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速度猛提,袖间甩出铺天盖地的银针,杀气腾腾。若不是他的腿一直断断续续的朝下滴着血,我差点以为刚才的景象是我的错觉了。
何瑞祥小碎步朝后退,狭小的空间限制了他的格挡招式。但漫天利器他竟可依靠转动挑晃的招式挡下。
一个步步紧逼,一个乱而不慌。
我一时间真想把这当作一场高手间的比武,要是不分胜负纯粹切磋该多好。但可惜我不能这样想,宜谕州已经失去了一把刀,袖针数量有限,并非权宜之计。
仔细想想哪里有漏洞!机关一定还在最开始的地方!
我朝着宜谕州的反方向小跑到不能再跑的地方,吸了一口气摸着墙开始朝楼梯上走。我扶着墙小心摸索着,生怕墙上会有什么相关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