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两声一前一后响起,时何之此时头上身上被宜谕州丢了几套官服和佩刀,跟个被挂满杂物的田间稻草人似的。
刚才消失不见的宜谕州此时两手环胸冷冷睥视时何之身上的官服,尽管时何之此时很滑稽但恶作剧成功的“主谋”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甚至成就感。
“你这是做什么啊……”时何之语气有些委屈,声音嘶哑,竟然还隐隐有呜咽声。他一边嘟囔着一边把身上披着的官服取下来分给我和任青云。
这两个家伙,一个先赖皮挑衅吃到苦头后委屈撒娇,另一个出手强硬面色不改的恶作剧。再想想那个脾气古怪行为泼辣的宜星华,我开始好奇这三人是师出何人,如此不凡。
不出意料的宜谕州并不想搭理时何之,与我同视:“多扒了几套,你们找找有没有合身的。换好后去见县令。”
“那宜兄是怎么出来的,他们没发现你不见了?”我又问了一遍。
他只是继续看我但并未没回答。
我想骂人。
这狗男人怎么又无视我啊……不过转念一想这人隐瞒的应该是在时何之和任青云面前不方便说的事,那必然是与洪卫司有关。如此想来洪卫司的工作确实深入各个地界。
但若是果真如此,晋地叛乱非一日之事,莫非洪卫司知情不报……
我换好衣服后面色复杂地仰望着天空,万里无云,隐隐有碎星闪烁;就同如今的境地一般,深陷漩涡,四面受敌。
我该相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