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交战,不斩来使!荒唐!荒唐!”都指挥使王翰拍着大腿道。
“他们这是不守道义!将军,我们应当即刻攻城,杀他个片甲不留!”
“片甲不留!”
“片甲不留!”
等候指示的战士跟着附和,他们声音有力穿透云霄。曾经的好兄弟尸骨未寒,头颅被人残忍割下悬在城墙上,这是对兄弟的亵渎,更多的是对国家的侮辱啊!此刻在他们眼中唯有杀戮才能泄愤。
“都静静,此事不合常理,莫要被敌军激将!”余楚擎摔碎手中的碗警示众人。众人都安静下来,但是涨红的脸显示出他们内心的气愤。
“我军光骑兵便有三千,更何况还有步兵,且武器精良战车兼备。对他们千人,明显是绰绰有余!一路上我们从未掩饰,想必敌方早知晓我们动态。寡不敌众却不退反进,斩了来使。激怒我们意欲何为!明显是不怕我们强攻!芮城易守难攻,恐有后招。”余楚擎不愧是智勇双全的老将,他苦口婆心地说着,引来众人赞同。
“元帅言之有理,那以元帅高见我方该如何?”一个千户问道。
此时都指挥使王翰也冷静下来,方才的鲁莽行为当真是气糊涂了。他沉思后说道:“还请诸位战士休息片刻,养精蓄锐。我们同元帅商量商量……将军,请。”他掀开帘子请人进去。
此时帐篷内有兵马大将军余楚擎、关中都指挥使王翰、参将何祥瑞三人。人多观点也多,三人都是经验丰富且搭班多年的老友,也更为方便。这当中仅有王翰是文人出身,他道:“元帅,这史上也是曾有‘斩来使’的行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