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傅新度总让他帮忙管些破事,但自从他进公司,待遇优厚,离开懒猫,他想找到这么好的工作估计很难,他怎么那么冲动,说自己辞职?窦景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兴州,傅新度按了按太阳穴,他没时间陪沈时默,辣条是沈时默最好的朋友,对他有意见也就算了,现在连窦景都不帮他了,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众叛亲离的那一个。
这一晚,傅新度翻来覆去,甚至萌生了关掉几家分公司的想法。
沈时默倒是睡得很踏实。
燕山的早晨,空气里都是花香,老太太一早起来,做好了早饭,包子、油条、煎饼、粥……应有尽有,她知道沈时默习惯晚睡,害怕一早吵醒了儿媳,便没有询问她早饭吃什么,又怕仅准备一样不是媳妇儿爱吃的,于是,样样来了一点。
八点半的时候,沈时默睁开眼睛,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大床旁的地毯上,她起床洗漱了下,下了楼,见老太太正在打扫卫生。
“妈,你怎么不歇着,我来。”站在楼梯口的女人看着忙碌的婆婆,立即抢过了她手里的拖把。
老太太又抢了回来:“今天神清气爽,拖个地就当运动,你快吃饭,我跟你爸都吃过了。”
沈时默看着满满一桌子的早餐,眼眶微红,她抱着老太太:“妈,你真好。”
自打定居南城,她没吃过一次自己做的早餐,要么外卖,要么前一天买几个包子,第二天热一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