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默放下酒杯,走向傅新度:“老公回来啦,来,一起玩。”她右手接过傅新度的包,左手挽上男人的胳膊。
傅新度一言不发地站着,眼底酝酿着风暴,但他不能冲她发火,男人沉静了一分钟:“我工作还没完成,去书房。”
辣条余光偷瞄了一眼傅新度,他竟然没发火?
男人屏住呼吸去了书房,随后打开了窗户将门反锁上,满屋的榴莲味几乎让他窒息,他呛咳了几声,靠在真皮椅子上:“沈时默这是在干嘛?”
辣条松了一口气:“傅新度没爆炸,虚惊一场。”
沈时默摘了假发,重新坐回沙发上,双眸中染着雾气,她红唇紧抿,微微抬头,不让眼泪落下。
哪怕是她挑战傅新度的底线,傅新度都懒得搭理她,女人头埋在双膝间,心钝钝地疼了起来。
辣条说得对,她作天作地,只能证明自己的不洒脱,真正的不在乎是你做什么我都无动于衷,就像刚才的傅新度。
沈时默憋了几分钟,还是觉得特别难过,她打开门,走到了花园里,坐在秋千上。
“怎么不跟大家一起玩?”正准备抹眼泪的沈时默身后传来了低沉的男声。
麋鹿摘掉了头套,目不斜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同方才的一头炸毛,女人亚麻色的卷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皮肤白皙,双眸中似乎盈动着泪水,她眉心微蹙,似是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打扰惊到了,疑惑地偏头,愣怔的模样,都显得与众不同。
刑编突然觉得自己心跳漏了几拍,以他在娱乐圈跑龙套这么多年的经验,都显少见过如此漂亮的女人,她看起来与世无争,那么地宁静与美好。
沈时默眸中的震惊稍纵即逝,不一会儿又恢复了镇定,她眼神从陌生男人身上挪开,继续晃荡着秋千,仿佛身边的人与她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