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林,这里找保洁人员清理一下,3点我下来赔罪。”窦景说完举着手机大步跑进了电梯。
“辣条,刚才是不是拍照的按键声?”沈时默没由头地冒了一句话,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低头喝奶茶的辣条小声嘀咕道:“这还要问,这一路,举手机的人又不是只有一个,你就等着傅新度削你三层皮吧。”
“他才舍不得。”沈时默脱口而出道:“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从没对我生过气的傅先生见到我会是什么表情,充满期待。”女人声音抑扬顿挫道。
“千万不要伤及我们这些无辜。”辣条想想都恐怖。
那傅新度是谁,没听沈时默少说过,除了沈时默,对谁都极其苛刻,曾经是出了名了宠妻狂魔,这要看到沈时默被祸祸成这样,还不知道拿谁出气。
一年半前,沈时默去书店买书,出来等车,被一不长眼的司机溅了一声水,傅新度愣是用了一个星期时间将那司机找出来,拎到沈时默面前连续鞠了三个躬;一年前,沈时默生病打点滴,护士戳了三针没找着血管,傅新度看着双眸含水的娇妻,一声不吭地找人要将护士开除,幸好被沈时默拦住了;九个月前,沈时默找人代购包,被验出了假货,那店第二天就被查封了……
“为什么我觉得你这么做,受苦的将会是我们?”辣条突然反应过来。
“不,我的人他不敢动。”沈时默摸了摸辣条的头。
北流顶楼会议室里,傅新度左手握着黑金烤瓷咖啡杯,右手插进兜里,失神地望向窗外。
“傅总,夫人头发被电击了。”窦景突然闯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傅新度转身,浓眉紧蹙:“什么?”
窦景拿着手机走了过去,手指戳了戳屏幕上的照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