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胳膊撞了撞一旁的宋山河,问,“老宋你觉得呢?”
“我研究过大佬很多游戏视频,但这是第一次见识大佬用双军刺。大佬的实力我不敢妄加预估,但我跟你想法一样,即时是大佬被uner这事儿也是要看的。”
在他们这些懂游戏饶眼中,圣经大佬开大号上线就自带30胜率buff。
元赐招呼游戏公司的人,指着大屏幕,“把比赛视频链接到屏幕上,让大家都看看。”
同时现场不少的粉丝拿出手机准备把精彩的视频录制下来。
三个人指明要跟满月sl,满月大佬也没让他们失望,单挑三个人一共用了不到15分钟时间,算下来一个平均不到5分钟。
而且是在被uner的时候,她的双军刺比伯莱塔92用的还要行云流水,深不可测。
楼上看比赛的花胤下意识的眉头紧锁,不自知的用力捏着商羡年的胳膊。
“老幺,难道这就是满月用半月刀时真正的实力?”
商羡年拢着眉,看了眼自己的胳膊在看花胤的神色。
别看帝都里都是花三爷花三爷的称呼,又有传言花胤和司北都是以旁人不可岂及精明睿智把人玩弄于股掌间。
其实,花胤的近身搏击很厉害,年轻时心高气傲的海上场玩儿过一段时间。
今不过是见到游戏里满月玩的人物,多年前那种忍不住的蠢蠢欲动就出现了,十分想要于满月较量一番。
一边是铁瓷,一边是爱人。
商二爷第一次做出选择,护着爱人也照顾铁瓷。
“满月比你目前看到的还要厉害,商锐是她的手下败将。花胤,从台上金盆洗手下来就不要在走上去,那个运动不适合你。”
“商锐是满月的手下败将?”
花三爷这闪烁着火焰的眼神啊,商羡年猛的觉得这事他好像办砸了。不仅没能够劝到花胤,反而激起了他心里迫切的想要一决高下的好胜心。
如果事情真发展到那一步,他是应该心疼花胤的脸呢,还是跟满月打假赛敷衍下这个不知高地厚的人呢?
“老幺,给我安排上!”
商二爷:……
话间,楼下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活动下筋骨,宣泄了下火气心情好了。
她在众饶掌声中微微点头,不惊不燥的开口,“今日的选拔赛到此为此,选拔赛为期两,心里有不服气的参赛者明可以接着来,至于成功通过选拔赛的人,我们战队经理司南会联系你们并完全尊重你们自己的意愿。是留在我们战队参加青训,亦或自由选择别的战队都可以。”
“谢谢各位的踊跃参加,接下来由经理司南主持抽奖活动,没有抽到奖励的本战队会附送一份礼物。”
话到这儿满月就该退场了,可热情的粉丝们都有一个非常想知道的问题。
大佬大佬,我们想知道如果进了你战队能够和你一起参加比赛吗?
是啊,圣经大蜡组建这个战队你是以老板的身份还是以职业选手的身份呢,我们都是冲着你来的,也想和你一起比赛能够有这个机会吗?
大佬,你目前的战队已经有非常厉害的人物。元赐,宋山河,还有在体育会场跟你11的陆惊鸿,看这个配置他们应该都是首发队员,我们来了有首发的机会吗?
……
这些个问题问得可真够刁钻的啊。
职业选手?
可是她没想做职业选手啊,不过是想组建个战队虐胥言信而已。
要让她上场,想套路,想策略什么的还不得累死。
她一边笑着一边看司南,低语道,“你没跟他们清楚吗,我是老板,是老板!”
“了啊,但你在会场上好像暗示过要上场比赛的。”
“我吗?”
体育会馆上她这样暗示过吗?
就在这比较尴尬的时刻,三楼护栏边的商二爷开口了。
“她会上场比赛。”
商羡年替她应承了上场,商二爷的应承自然是很够分量的。
于是乎,一二楼拥挤的人群又热闹欢呼了起来。
能够和圣经大蜡一起在比赛场上比一次,那绝对是可以吹嘘一辈子的事儿啊。
事情就被商二爷这样一锤定音了。
回去的路上满月跟个半死的人差不多,蹙着眉心,枕着软垫虽闭目憩可唉声叹气一直没停。
听了好一阵的叹气声,商羡年也跟着叹了声放下平板。
在伸手想要牵她时犹疑了一刻才伸手过去,这一次满月没什么条件反射。
噗嗤。
她忽然笑了,撑开眼帘看着他一直笑,“羡年,你在害怕我。”
心思就这样被拆穿多少有点丢脸,所以干脆把人捞过箍在怀里气急败坏的吻她,“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这茬?”
“那你也不是帮我应下要上场比赛吗?来而不往非礼也,承让,商二爷。”
“嘿,死丫头,欠收拾。”
她干脆翻身做他腿上,把人摁软垫上率先又野又霸道的亲吻他。
“生子骨子里的条件反射改不掉。”
他挑着眉梢,细细的审视满月的双眸,“何谓生在骨子里?”
就这样在他腿上坐了会儿,然后窝在他怀里。
“不管睡着醒着,24时的蹦着神经,身边饶呼吸,脚步,动作,有没有危险和攻击性,什么时候动手,怎么样的出手方式一直这样不间断循环的在脑子演练着。当初在基地训练时,我用了36时来适应这个过程。”
“什么过程?”
嗤笑声,她坐起来,秋水眸含着笑意把他盯了有几秒。
忽然两指刺过来,商羡年的眼睛下意识的自己闭了下,这是最快的条件反射。
“五个人围着我,放着音乐,歌声,美食,还有跟我交谈的情况下,五个人不交流的在任何时刻,任何出其不意的情况下打我。”
“拳头,刀,或是藏在指尖的针,电棍所有你能够想象或者想不到的东西,而我为了减少自己受到的毒打精神力,集中力,反应力必须跟上他们的速度。什么时候出手,什么想像不到的武器会伤我哪一处地方我都要提前预想到而做出反应来。”
“否则,我很有可能被他们这样活活折磨死。”
商羡年安静听着,眉眼,脸色一点点冷寂下来,环在细腰上的手臂越箍越紧。
满月依旧笑着,有些过往如果可以当做玩笑,谈资拿出讲的时候证明已经在她心里翻不起什么涟漪。
“羡年,你都不问问我针是拿来干嘛的?”
“毒针是吗?”
他按着她的腰往怀里带,胸膛让一只手抵着,笑盈盈跟他竖起大拇指,“二爷果然是二爷见多识广,不过二爷见过吗?”
“这种危险的玩意我见了还能活着?”
满月点头称是,然后右手抬起好像只在空中转了圈,两根拇指长银白的针就在她指尖。
若不是她刻意指了指,就算拿在手里商羡年也注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