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冬将药材收进了千金茶馆后,便写了密信传了出去。
护国公府内,洺轩正看着躺在藤椅上的景奕犯愁。
“师兄,你说好好的怎么会有人送这么多提子膏过来。我可是听说整个京城的提子膏似乎都在茶馆了。”清秀的脸庞挂着不解。
景奕倒是云淡风轻问着“你闺阁内的姑娘家发生的事都知道,苏府今日如何啊?”
苏府?莫不是自己的榆木师兄开窍了?
洺轩瞬间甩开大脑中的不解,露出一脸坏笑“师兄”
躺在藤椅上的人开始不耐烦了。
洺轩正色道“听说苏府大姑娘得了风寒,二姑娘脸被抓花了你说说,这大姑娘身体也太弱了吧等等,莫非是有人同这苏家二姑娘有仇,那位小公子,同苏家二姑娘有仇?”
景奕紧紧皱眉,风寒?莫不是因为那夜吹了凉风才发病的?
洺轩嚷嚷起来“我的天,那个神秘的小公子或许真的同苏家二姑娘有关系,这方面可以调查一下啊。”
洺轩看着皱眉的景奕不解道“师兄,你不想知道那个小公子的事吗?这可不像你啊,你可是向来不喜欢神神秘秘的人的”
景奕从躺椅上缓缓起身,看了洺轩一眼,“收着吧。”
看来小姑娘现在胆子挺大的,自从身份暴露了后便是大大方方用着茶馆了,买了药材不让家里妹妹用,地方小了装不了就送到了茶馆去。
必是因为想着以第一楼的本事,没人查到它头上去罢,就
“师兄,你要出去吗?你最近似乎出去得有些频繁了啊”洺轩在身后无力喊着。
看到景奕都消失无影了,洺轩腹诽道,您还扮不扮病弱的人了
绣院内,苏绣面露痛苦之色,姜氏正心疼地拿着药给苏绣敷着,安慰道“乖绣儿,忍一忍就不疼了。待春叹那丫头拿回上好的提子膏,你这小小的疤痕啊,便是没了。”
姜氏一向知道自己的女儿十分在意脸的,当然她也在意,女儿的脸蛋不说倾国倾城,但也算的上京城一只娇花了,能相提媲美的确实找不到两位。
苏绣点点头,她其实也没有太过于担心,毕竟虽然苏雨失了理智,但苏雨一介女儿家,指甲尖锐了点,气力比平日正常时大了些。
她也毕竟是女儿家,上些药就好了。
但,她不会原谅苏雨和苏言的。说不定苏言那番莫名奇妙的话就是说给苏雨听的,而苏雨,虽说心中气愤了些,但这些日子她明明表现得就是对那柳程有好感的。
苏雨直奔她脸来,有泄愤的目的,更有
苏绣双眸闪过寒光,根本就是想让她脸变花毁容。
“娘,我看苏雨也是个捂不熟的白眼狼,三房的人皆是那般蠢笨,为何还要留着她们。”苏绣依偎在姜氏怀中,有些委屈说着。
“乖绣儿,娘知你心中委屈。三房的人自然是不用放在眼里,高氏是个有头没尾的,出生书香门第又如何。这宅院内的事她根本就不懂,要不然,三房的女儿也不会被教得那么歪。”
“那娘,为何还要女儿去跟她交好,她心眼小,又善妒,苏言虽是蠢了些,但胜在人单纯苏雨却是个本就嫉恨女儿的,只是她未曾表现出来罢了。”
“绣儿真聪明,还能觉察出人的性格不过,你好好与为娘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在大丫头的院里发生了什么”姜氏正色道。
“娘苏言知道那荷包是我这里出去的果然不会平白出现在苏雨那,她当着苏雨的面说是我嫁祸苏雨,给她放上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