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您大人有大量您放过您这不懂事的师弟吧”洺轩搓搓手,笑的一脸谄媚。
“诶,师弟。愿赌服输,才是赌王应有的气度啊。”一双漂亮的桃花眸盛满了无害的笑容。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洺轩苦着一张脸,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哎那当哥哥的要什么好呢”男子皱着眉头似乎思考得非常认真。
洺轩撇嘴腹诽,我的十里长街虽然挂着我的名头,私下却都是您小侯爷的产业。不知道您还有什么好要的想到这里洺轩一阵心痛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哟,怎么在这位爷面前就不顶用呢?
老祖宗传下来的赌运就像遇到天敌似的他在赌场叱咤风云,在这位爷面前就是实打实的弟弟。
“不如,让洺家找个借口,归隐田园,如何?”想了半天,面前的男子说出的话让洺轩这般好脾气的人也想破口大骂。
哥?您当皇帝是傻子吗?肯让洺家辞官还乡?这般紧要关头,洺家要如何卸下担子
洺轩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师兄您老人家的意思是”
景奕嘴角泛着微笑“我可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国宴之前,让那位同意洺相爷告老还乡。”
西元王朝左丞相嫡长子洺轩双手抱拳,嘴角下咧,眉目抽搐,面色难看,牙齿磨搽间蹦出两个字“遵命!”
黑影闪动间,景奕随意伸手接过纸条。
翻开确认后,露出一个极其闪亮的微笑“小师弟,走吧,陪为兄,看戏去。”
洺轩心中暗念阿弥陀佛,不知这戏里的主角知不知道有位坏心眼的侯爷正在默默关注他们
景奕侧头,笑容无邪“嗯?走啊?”
洺轩想把自己的嘴巴封起来,赌王大人,您说说,我怎么就忍不住要跟一肚子坏水的人去赌呢?您说说,这是为什么?
“修辞,你说说,让你找绣娘,你如何想?”苏言单手托腮,周围女眷们热闹非常,一片祥和的气氛中,苏言突兀地问起了修辞。
修辞躬身轻轻说着“奴婢不知。”
苏言侧眸,“该掌嘴了。”
修辞一愣,继而说道“修辞不知”
“不知吗?那你不想知道吗?”少女眉眼飞舞,线条变得柔和,在浅黄的月色中显露出一丝清冷。
修辞微微低头“修辞不想知道,修辞只知道。姑娘想做修辞便做”
苏言胸口一震,修辞护着她拼命的模样又涌上心头
虽说另外三个丫鬟都是为了她年少殒命,偏偏只有修辞用那片不算宽厚的肩膀给了她萧瑟内心那最为震撼的一抹感动少女甚至连全尸都没留下。
被人剥了皮赤条条悬挂城外,挂的是她西元县主苏言心腹女兵苏修辞的名字,那赤红的苏字用来杀鸡儆猴如花的女子死于非命,遭人算计,面目全非
“那位绣娘呢?”苏言转眸望向微黄的夜空,淡淡问着。
“听姑娘的安排,将骨灰同银两给了远方亲戚,已经离开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