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可是我不这么做，那霍老太能放过你吗？”

他这么做是很自私，当时他只顾着不让她受霍老太的谩骂，却也没有考虑到这件事情捅出来的后果。

“她放不放过我，是我自己的事情。”顾澜音的神色有些凝重，言语之间也带上了几分凌厉，“这件事你不应该出面，也没有任何立场出面帮我解决，我问你，你这么帮我，是以什么身份来帮的？是以青梅竹马的玩伴来帮我？还是以我未来的男朋友？”

看着他渐渐难看下来的脸色，她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他还真当他是她当成男朋友！

“陆衍南，你别忘了，我已经跟霍璟结婚了！请你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

她每说一个字，声音就冷上几分，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由冷漠变成了冷厉，斥责着他的不自量力。

这种身份的差距，他从不曾在意过，可当这些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时，他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的距离从未变得亲近过。

即便他从小看着她长大，即便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是他去买的，即便他每年送她的生日礼物从不重样，她也还是觉得他配不上她。

或者说，过去二十几年的时光，顾大小姐把他只是当成一个……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