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您是何意？”将军满脸无辜，又为清尹新添一杯茶。

“呵，你这老东西，非要让我说个明白吗？那我就告诉你，端木娴只能嫁于我！”清尹并未喝茶，把玩了几下茶杯，眼睛直视将军。

“公子说笑了。老臣的孙女又岂能高攀公子，况且这娴儿的婚事，老臣早就订下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婚怕是悔不了。”将军迎上清尹的眼神，毫不退让。

“好一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将军的气概令本王佩服，只是我看这娴儿与丞相之子八字不合，这婚呀，怕是结不成了。”清尹露出看似温和的笑容，打开了手中的折扇若有若无地扇着。

“依您的意思，还敢有人抢婚不成？”将军轻笑。

“未、可、知”清尹一字一字地说完，起身似要离去，脚刚踏出又停住“将军您再好好想想，权衡利弊，我自不会亏待你的宝贝孙女，希望明日此时本王能听到想要的答案。”

清尹走远后，端木将军的手狠狠地砸在桌上，“我怎会将娴儿推向你这虎穴。”

翌日清晨，娴儿和蝶心在花园采集露水，娴儿心不在焉，好几次险些把罐子打翻。

“你就快要嫁人了，还采集这露水做甚。”清尹摇着折扇走来，在娴儿身前站定。

娴儿看清来人后先是一惊，又低下头自顾自的采集露水。“这离我及笄礼尚有一月，婚期当然要更远些。”

“看来端木大小姐对这婚事有些不满？”清尹轻笑。

娴儿咬咬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自然没有不满。况且那李公子也算个良人。”

“蝶心，你先退下，本公子与你家小姐单独讲几句话。”

“这......”蝶心看向端木娴得到她的同意后行礼退下。

“公子，何事，请说。”端木娴直起身子，拍拍手上的污垢，等待清尹的下文。清尹突然一手将娴儿的腰抱住，轻轻一用力，使娴儿靠向他的身体，近到可以感受彼此的呼吸，“你当真，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娴儿吓得往后退，想要挣脱他的手却是徒劳“公子，男女授受不亲，况且娴儿已有婚约，公子如此怕是不妥。”

“不妥？”清尹再一用力，索性将娴儿扣在自己的胸膛。“这样可妥当？现在我说，你只管听着。我已将心许你，你不准不收，丞相之子如何，我的身份也不差，娶你，也配得上。你只管说，是嫁，还是不嫁。”

娴儿的脸涨得通红，她小心翼翼不敢呼吸，这太突然了。“我......”

“就当你是嫁了，你爷爷和父亲那里我自会办妥，你守着你的心便是。”清尹将娴儿松开，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他将手伸到娴儿面前，缓缓张开，是娴儿送他的玉佩。现在它已被均匀地分成了两半，并且被拴上了精美的吊坠。“另一半送你，从此你有我才完整。”

娴儿轻轻将它拿起，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的大脑不能思考，只是木木地将手放在清尹的手里，“你可能做到？”

清尹将她的手握住，“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