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另一边,迟家。
别墅占地广阔依水而建,幽静雅致,门前有一片宽敞翠绿的竹筏平台,两边漆黑铁栅栏的篱下秋海棠开得正好,篱上的牵牛花青青的藤蔓蜿蜒辗转,夹着一两朵半凋的蓝色花朵。
只是本欲青翠的景色,此刻被满院的白色白绫铺盖,弥漫着悲戚哀怨的氛围。
一个斜挎小包,身穿工装裤的女孩从车上下来,看着这满院的白色,稚气未脱的娃娃脸之上本是欢喜之色,此时却盛满愤怒之意,直接将白绫扯下,随手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这些人竟然趁着她出去,偷偷的在家挂白绫,简直在找死。
瞥见门边还欲将白绫挂上去的仆人,二话不说的抬脚踹在他身上,甜美的声音包含怒意,“谁让你挂的,我不是说过谁要是挂白绫我就打死谁!”
女孩说着,直接从包里拿出了手枪,对准了地上仆人的脑袋。
那人跪在地上,吓得浑身乱哆嗦,跪在地上捣蒜似地叩头求饶,“二小姐,是夫人让挂的。”
“我母亲?”
她的语气显然不可置信。
为什么,明明母亲前几天与她一样,相信哥哥没死,极度忌讳挂白绫,怎么这几天就变了。
佣人连连点头,颤颤巍巍答道:“是,是夫人吩咐的。”
女孩冷哼一声,踹向他的肩膀,将他踹倒再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直接给了他一枪。
任何人挂白绫都要死,她迟北北可不管是谁吩咐的。
身后随行的仆人和保镖面面相觑,心里倒吸一口凉气,这二小姐真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