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糖水。
的确没毒,但她从小不喜欢。
她不是讨厌甜味,也不是讨厌吃糖,就是讨厌糖和水的混合品,比如甜粥、甜豆浆、冰糖雪梨汤……
上城口味偏甜,每次她要原味豆浆时,秦愉总说她装。
“看来不喜欢啊。”君西故故作遗憾的拿回杯子,倒了满满一杯,小口小口的喝起来,“我觉得味道还可以啊。”
苏梨张张嘴,想说那是她用过的杯子,可是转念一想,说不定人家糙汉子压根儿没想那么多。
那她的开口显得多尴尬啊。
可是余光望着君西故的斯文动作,又感觉他是故意的,耳尖越来越红。
“喏,这个给你。”君西故伸手在兜里掏一把,手掌在她面前摊开,上面静静的躺着一颗大白兔奶糖。
“不是低血糖吗?这块糖算我赔罪了。”
他知道她有低血糖?
秦愉和她在孤儿院生活那么多年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苏梨拇指掐了下中指骨节,伸手从他掌心拿起,“谢谢。”
手指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他的掌心,她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
他的体温真的好低,她原本手脚温度在正常人中就属于偏低的那一类人,没想到冷中自有冷中手,竟然还有这么低的。
苏梨剥开糖纸,刚将糖塞进嘴里,无所事事的折着糖纸,君西故就放下茶杯幽幽道:“吃了我的糖,就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