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久终究没让颜缥雪耗费修为去解这光牢,而是轻叹一口气同非夜白一道将颜缥雪挪进了偏殿。
白似久想了想,又将殿内的幔帐给颜缥雪拉上,四周罩起来,起码旁人若是不甚进来也不至于被这光芒四射的东西给亮瞎了眼。
颜缥雪生平头一回受此屈辱,脸都绿了,只怪自己低估了白上闲的手腕,而白似久接下来说的画让他脸色越发的难看。
“你们要本帝在此处等着?”
非夜白道:“你放心,白上闲想要维持这光牢,本就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与其我们白费功夫去折腾,不如就这般耗着他,一旦他那处露出破绽,之后的计划便少了许多阻碍。”
这人固执,非夜白自认劝不动,不过讲了一句道理,随后偏眸看了白似久一眼,白似久冲他一笑,上前一步对颜缥雪说:“是这么个道理,他定是以为禁锢住了你,便除了一大患,却不知你同样打了他的主意。”
颜缥雪沉默片刻,眉头紧皱,显然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这才勉强点了头。
安抚好了颜缥雪,白似久与非夜白没多呆,带上门出了偏殿,大战前夜睡不安稳,两人干脆去寝殿抱了软塌出来,拉到院子里屁股还没坐热,结果天降暴雨,两人湿了一身衣衫又将软塌拖了回去。
白似久看着非夜白一身狼狈,湿透了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尤其是糊了满脸的水珠几乎让他睁不开眼,一时间没憋住,“噗嗤”笑了出来。
非夜白双手还放在塌上准备挪腾进屋里,见她笑的开怀,手上也不挪了,无奈道:“夫人,你可别笑,你可是同我一个样。”
“我就是没忍住,你继续,继续。”白似久笑着,往塌上一坐,仰起脸看他,“若是不让我笑,便将我一同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