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着口袋的手顿了顿,迟疑道:“老君如今处境艰难,咱俩收这么多东西,可有不妥之处?”
这些只怕是动了太祀老君压箱底的东西了,算起来,这得是打劫了吧?
非夜白在她对面撩袍而坐,长腿一搭,一派清贵优雅。
“恰恰相反,本皇逗留此处的消息定是早已泄露。天帝按而不发,一方面是上回趁本皇功力大减之时都没能拦住本皇,这番自然不会再以卵击石自讨没趣,另一方面便是他在酝酿之事,远比擒拿本皇要重要的多。”
她着实有些不解,对于天帝来说有何事竟比擒拿魔界头号大魔头还要重要?
非夜白看穿了她心中疑惑,心中有些好笑。
眼前之人砸吧着嘴吃完了蜜饯,下意识的伸出灵舌舔弄唇角,一脸满足的眯起了眼,眸中似是闪着细碎的流光。
顶着一张倾世的脸却毫不自知的做出这诱人的表情,单让人看了便想纳入怀中做些什么。
“你若是不愿与我说,不说便是了……”白似久接收到非夜白灼热的目光,不由得往后缩了缩。
她怎么觉得这魔皇一脸想将她生吞活剥了表情,难不成涉及到了什么不可让自己知道的机密,想要杀人灭口?
非夜白一挑眉,瞧她一脸警惕的模样,似乎是脑补了些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他扶额轻叹一声,虽说与那人一样修行了八万年,可毕竟未化形,依照灵植的生长来看,化形后方为少年,如今,终究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