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放不明白他的意思,歪头看向钱程,却被钱程拉到了张晓菲的身后,两个大男人开始耳语起来。
梁薄见此一幕,冷笑:“张晓菲,你不是武术耍的厉害,今天不来武的,改来文的了?说吧,你拖个瘸腿千里迢迢跑过来,是想要分手费,还是想知道你在我心中到底有多恶心?”
“梁薄,你是老年痴呆了吗?你亲自送的邀请函,这么快就忘了”张晓菲单手拄拐,一步三摇,渐渐靠近梁薄,“还分手费,你一个三无产品,连进公司的学历都是用我学历证做的假,还舔脸说我恶心。”
被张晓菲说得心虚,梁薄频频后退,周围前来观礼的亲友则一片哗然。
“张晓菲,你说是我们邀请你来的,那么你的邀请函呢?”这话是郭诗文试探着问出口的,以她对张晓菲的了解,要是现在身上有邀请函,一定会把东西拿出来示众的。
梁薄听到自己新娘子的帮衬,心中虽然知道张晓菲确实收到了他们的邀请函,但是他也同郭诗文一样了解张晓菲,后退的脚步停了下来,反倒居高临下看着张晓菲:“文文说的话,你听到了吗?你说是我们给你发的邀请函,那么你亮出来看看啊。”
邀请函在她带着“左膀右臂”进了教堂院门,就被厉鹏程顺着教堂低矮的栅栏要走,从而二次利用那张邀请函带着韩时觞一起进来,她手里哪里有什么邀请函。
张晓菲被逼问的满头大汗,转头看向身后依旧窃窃私语的两位帮手,然而他们两个私语得太投入,根本就没有发现她求助的目光。
“呵,张晓菲你死缠烂打我们梁梁就算了,如今还满口谎话,真是无可救药。”
知道自己赌对了,郭诗文一脸得意笑容地走向张晓菲:“你是自己走,还是让我叫了保安把你拖出去?”
正在窃窃私语的“左膀右臂”,意识到了情况不妙,终于不再聊天。
许放又把自己的袖子撸了起来:“我看谁敢把她拖出去!”
“果然是物以类聚,野蛮人带来的帮手也是野蛮人。”梁薄轻轻避开许放的锋芒,目光只鄙夷地看着张晓菲,“你要是因为失业穷得吃不上一口饭,那就留下来安静地带着你身后的两条狗吃,别惊扰到我们的宾客,不然……”
“不然怎么样?”
手里摆弄着一张邀请函的厉鹏程阔步从人群外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拿了一盒名片的韩时觞。
“你是谁?”梁薄闻声,目光看向走在前面的厉鹏程,“你们也是她的帮手?怎么进来的?保安呢?”
厉鹏程将手里的邀请函展开,对着众人转了一圈,这才走到了梁薄面前:“听说你就是那个逼着前女友跳天桥,回首又跑到前女友面前送喜帖的渣男?”
“保安,保安呢?”梁薄有点儿慌,“快来把闹事的这五个人扔出去!”
任梁薄如何喊保安,都没有保安过来,反倒是郭诗文的父亲,一脸赔笑地走到厉鹏程的面前,搓着手小心翼翼地向厉鹏程问好。
“厉少,没想到您会来参加小女的婚宴,有失远迎……”
厉鹏程将张晓菲护在身后,示意韩时觞将带来的名片递给郭诗文的父亲:“你的女婿很不错,这是我的名片,日后你们盛世集团与厉氏的所有项目都有我来负责,希望咱们日后还能合作愉快。”
“厉少,我家没有女婿,今天这场婚礼就是胡闹,我是不会让他们成婚的。”
似乎郭诗文的父亲揣测对了他的心意,厉鹏程点了点头,抱起残腿一条的张晓菲大步走出了婚礼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