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整日呆在房中,可觉得闷?”
“也倒不觉,静养着,无事看看书,练练字,倒也不错。”未无清岂愿出去!她记着这个日子呢,一见就误了终身。那人,便是她最不想见之人。什么一眼万年。呵呵!不是放不下。如此深仇大恨,谈何放下?见着,又不能当场手刃,不如不见!
碧心水榭
雕梁画栋的水榭,澄碧的湖水,半湖残荷,蓝天白云映在水里,远山苍翠……水榭有一男子不停踱来踱去。
“爷,在这儿大半天,等什么人啊?属下替你去请?”
“别!不用!没让你等,滚回去!”战止心虚得要赶人了!脸上仍是一派淡然的模样。何况这更是不能透出去的事儿,她来不来,哪日来还不一定。
“那属下先退下了?”白桦也懒得自讨没趣,他主子分明不想让他知道,不想让他干涉。
他从早等到晚,未无清始终没来。
战羽上吐下泻,此时还躺在床上,虚脱了,嘴唇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太医也看不出个究竟。如果是前世,他绝对会猜出个一两分。他现在只是个没有倚仗的透明皇子。即便是皇子出身,现在的他也不及未无清尊贵。相府嫡系的嫡女只有一个,而皇子实在太多了。
他即便是今日如何严重,他的父皇也不会来看他。然而,未无清受伤,今上多次去探视。
假如,他可以令未无清心悦于他,那岂不是天下在握?莫说有能力参与夺嫡,君临天下也未尝不可啊!
若未无清知道此事,战羽怕是死得更快!直接让他瘫痪在床做一个活死人。
战止等了她好几日始终未曾出现,直到她回府。战止也就放心了!
未无清这伤倒是养了好些时日才回的京。甫一回府,便接掌府中中馈,库房钥匙、账本都交到她手中,管家和掌事婆子们都在大厅听她训话。
她倚在椅子的靠背上。
“府里的规矩你们心中有数,我也不废话。只是,有一点必须清楚,愚忠可不是什么好事!相府不允许那些勾心斗角、阴私残害之事的存在。尔等有胆可以试一试我未无清的底线。”她面无表情地说了如此一段话。然后她神色再一变,笑容无比灿烂地说道:“揭发有奖。十两到五十两不等。”
“郑伯,安排下去,管家、丫鬟、婆子、家丁、侍卫每人涨一成月俸。”
“谢大姑娘!”管家和管事婆子们赶紧行礼道谢!未府的月俸本就高!待遇比宫里的嬷嬷、姑姑还要好一些,平日主子赏的也丰厚,如今未无清还涨月俸!瞧瞧,天底下还有更好的主子吗?
“郑伯,明儿个安排一下,把宁姐儿身边的所有丫鬟婆子都换了!贴身丫鬟也换!至于姨娘身边的贴身丫鬟也换了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