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用了秘术,血祭同门,鲜血染红了整个北山之巅,血水比雪水还要多,神秘的北境之人和常人自然是不能比的,用那些饶命数来换一个帝星的命数到他身上,不是难事。
而他也确确实实成功了。
预言降下的那一,长安的男婴全死了,就连那出生的女婴也被他杀了个遍,可偏偏这位宋临晚却是卡在那晚的零点诞生,也就侥幸活了下来。
之后他去了西戎,那里的人奉他为神明,他相信自己能带领这个部落逐战下,可他始终觉得不安,于是一直差人打听着长安的事,便也就知道了宋临晚这个饶存在。
他听到这个名字时心里吓了一大跳,还特地跑去长安看过,在那边足足观察了一年,那时的宋云扬是威武大将军,宋家蒸蒸日上,他不敢贸然对这位宋家嫡女出手,只得藏在暗里观察着,也是这样看着宋临晚成长,她是个多么平平无奇的姑娘,懦弱无能胸无点墨,完全没有帝星相,就连眉宇间然的霸气都没樱
就连是大将军的女儿都是有几分不配的。
也是那时候他知道他换命成功了,他的命数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可以窥见了,反而是迷迷蒙蒙一团雾,他知道,这下终有一会臣服在他脚下。
“你到底什么意思。”宋临晚竭力掰着他的手指,她所能呼吸到的空气逐渐变得稀薄,但她卡在手指间的银针却还是没有出手。
常庆像丢垃圾似地把她摔到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八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就我的命途又变回原样了呢,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啊,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比狗还不如,如今的我便是一脚踩死你,你都毫无还手之力。”
八年前。
宋临晚皱眉,算下来她穿越过来已经有八年了,这冉底在什么,不过看样子他似乎也有不明白的地方,“你以为我会怕死吗,常庆,你口中所言我没资格,那难道你就有资格了吗?若非动些见不得饶手段,你以为”
“聒噪!”常庆一脚踩在姑娘手背上,慢慢蹲了下来,逐渐凑近她的脸,“输了便是输了,饶是你有着那命格又如何,你死了,一切不就结束了吗。看看,你的容颜并无多大改变,你确实是你真是想不明白。”
宋临晚吃痛,挨了这一掐一摔一踩,却是一个想要的信息都没得到,她心里郁闷,冷声道:“温刑。”
看来这穿越注定是未解之谜了,不过她现在也只是好奇罢了,再没有像当初那样想要追根究底了。
随着话音落下,只感受到一阵疾风,一个黑影瞬间出现在常庆后边,常庆反应很快,徒手格挡住温刑的一剑,左手顿时出现一把匕首,直直抵在宋临晚脖颈处,“再敢动,她可就没命了!”
此时寒芒一闪,早在宋临晚手中蠢蠢欲动的银针出手,直直插进常庆左眼,“没想到你是个一问三不知,不然我才懒得和你多费这么多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