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景吃痛,脸色沉了沉,对她特殊点也不能由她这么放肆啊,正想把人拉端正,又发现没了动静,“宋临晚。”
无人应。
他轻轻将人从自己肩上扯下来,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有多轻柔。
只见眼前的姑娘眼睛紧闭,睫毛轻轻颤着,额头渗出几滴汗水,脸蛋红扑扑的,看着可爱又可怜。
傅文景轻叹一声,将人扶着躺好,又揶好被角,“怎么会没人疼呢?我等你长大。”伏在宋临晚耳边轻声说道,这声音就好像有魔力一般,睡着得人逐渐变得平静下来。
傅文景起身,静静退了出去,“石旬,去取静心丹来。”说罢又进了房,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小姑娘,他,好像从见她的第一次起,就待她不同,为什么呢?一个半大的小丫头而已,何必。
石旬目睹了刚才房里的一切,惊地一直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主子居然能容忍别人在他身上抹鼻涕,不对,主子居然会允许别人抱他,不对,唉,这还是主子吗,他一定要把这事讲给石岛听。心里这样疑惑惊讶着,还是速度回了侯府拿静心丹。
“主子。”石旬走出来将静心丹呈上,看了眼傅文景被牵住的手,忍住了好奇,退回了暗处,明里看暗里看都是看。
傅文景拿过静心丹给宋临晚喂了下去,又唤了她两声,还是没有得到回应,“苦不苦。”
“苦。”宋临晚没有睁开眼,皱了皱眉,嘴里嘟囔了这么句。
傅文景闻言,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禁一笑,“傻丫头。”
惊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随即正了正脸色,抽出了被牵住的手,“好好睡吧,我要走了。”吃了静心丹再睡会估摸着也就没事了,他这样呆在她房内,于她不好,况且再不回去,父亲该不满了。
傅文景刚一脚踏出楚香苑的院门,躺在床上的宋临晚就睁开了眼,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手上也没什么温度,心中一股失落油然而生。
“果然是梦。”
宋临晚喃喃道,“多么真实的梦,嘴里都是苦的。”
她没有急着起身,出了一声汗,感觉是没那么烫了,但还是很疲惫的感觉,闭上眼,又睡了过去,她上上辈子一定是猪。不过这一睡,却很安稳,心不乱了,也不梦些乱七八糟了,只不过...
怎么那个男人的脸会一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啊。
而另一边寿宴上,傅文景刚入席,就被静安侯瞪了一眼,这臭小子第一次来亲家就如此失礼!
傅文景倒是无所谓,端起酒杯自饮自得。
“这般样貌的男儿,又是静安侯的公子,若是锦岚可以嫁给他,岂不是...”李伶儿在傅文景一出现时就注意上他了,这样的男子走哪里都是最吸人眼球的。
“世子,我敬你一杯。”李伶儿一心只顾着高兴,完全不知道她这个举动有多么不合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