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信,今天便带你去落霞院看看也无妨。”
温瑜虽不愿相信镜弦,但看样子竟是真的,不由纳闷到了极点:“不都说你出生便不曾出过院门,还……”
“还非常惧生,不与外界来往对吧。”镜弦不等温瑜说完便接过了他的话,“那你看我现在惧生吗?切,都是流言罢了,堂堂温瑜温大人也相信呀?”
“我若信你惧生,还不如信天上会下金子呢。”温瑜觉得自己的儒雅风度已经完全被镜弦带没了,“我们去哪儿吃,你若不肯说便我做主了。”
“那便你做主,我吃什么都行。对了,再叫上熙月一起,就是我侍女,也是我朋友,她也没饭吃呢,你不介意吧。”镜弦倒显得很爽快。
“自然无碍,那便去凰极阁吧”这凰极阁正是与衔环楼齐名另一酒楼,乃是大将军一系所建。
镜弦随意指派了一名衙役去通知熙月后,两人并肩出了府衙,突然镜弦扯了扯温瑜,一手指天道:“温瑜,快看,天上下金子了!”
温瑜看也不看镜弦手指的方向,狠狠用扇子敲了镜弦一下:“再闹便不请你吃饭了。”
“咳,不说了不说了。”镜弦嗖地躲了开去,心想,老用扇子打我,当我不要面子啊,撅了撅嘴,还是跟上了温瑜。
户部府衙到凰极阁的路不远也不近,两人坐上马车,约莫半炷香时间到得凰极阁门口,沿途说笑着,到也觉得挺快。
马车在凰极阁正门外,两人下车一看,熙月竟已候在门口了。
镜弦也不奇怪,想来是辰三用信鹰通知的熙月,倒是温瑜微微诧异了一下,熙月来得还挺快。
一行三人刚进入凰极阁,一名小二立刻笑脸盈盈地迎了上来,带三人去了二楼一个风景极佳的雅间。
温瑜让镜弦先落座后自己才坐下,又看向熙月道:“你也坐吧,不必拘束。”
熙月询问的看向镜弦,镜弦点了点头,熙月才坐下,两人心中不约而同感到一阵好笑,若是温瑜知道两人的辰楼身份,真不知他会怎样想。
而显然一无所知的温瑜还担心熙月会拘束,却发现了两人脸上的笑意,心中又一阵诧异,但也没有多想,美味佳肴招待了镜弦一餐。
饭后,吃人嘴短的镜弦也没好意思拿温瑜开涮,温和的语气倒让得温瑜受宠若惊了一下。
“王潜罪状之事多谢你了。”镜弦和温瑜谈笑着走下凰极阁。
“都说了不必言谢了。”温瑜微微不满的又用折扇往镜弦头上一敲,他是真心的将镜弦当作交心的朋友了。
熙月看着落下的扇子微微一惊,见到镜弦居然不躲不让也不恼,佩服地看了温瑜一眼,却不想竟被温瑜看到了。
于是更加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熙月佩服的温瑜,一头雾水地将镜弦送上马车,又一头雾水地回了自己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