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出了客栈的门,她的嘴就没停过。离开将军府,不好的事情总能找上门,她也想明白了,躲不掉,就算了,万事总有解决的法子。
她没心没肺地逛大街小巷,看游船上的船客上上下下,感叹世间的悲欢离合。
离开明昌城的前一天,她去了保安堂,没有用玉牌,美其名曰,底牌,留在压轴出场效果更佳。
这间保安堂比起洛阳的,稍显小,药材足够日常需要。她将所需的药材备齐,回客栈配制了。
第二天一早,继续向南行。在明昌城顺顺利利的,让她的心情甚是愉悦。一路哼着小曲,牵着马匹,踱步前行。
越是往南行,气温越是凉快。
看到不远处有一档茶寮,她蹦蹦跳跳地走过去,“老板,来一碗凉茶。”话落就坐下来。
茶寮的老板是一位中年男子,走路一瘸一拐的,手中的茶水愣是稳稳当当的,一滴不漏。
“老板,功夫不错哟。”这功夫,恐怕不在她之下。
“小伙子眼力不错,我年轻的时候,杀起蛮子来,一刀一个,跟切菜一样。”老板有点小得意。
“哦?看不出来您还是将士。”
“那是以前,现在,小摊贩一个。”老板自嘲。
“小摊贩总比朝不保夕的好啊。”
“小伙子不懂了吧,男人,就该驰骋沙场,过马革裹尸还的壮烈人生。”老板摇了摇头,“现在,老了老了,不中用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