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春琢磨着,也的确是这个道理。
不过
“爹,会不会和这次北京城的贪污案有关?不是派了钦差吗?或许他就是钦差派来的人呢?”谢池春提出一种可能。
她的这番话,引来了谢君庭一阵笑:“阿春,你未免多虑了。钦差这事才刚定下没多久,就算下了圣旨就出发,按脚程也不会这么快就到江南。再者就算要查,也该先查知府那边,哪里会盯上我们这么小小一个启叶县?”
“也是。”谢池春有些羞愧地笑了笑:“是女儿多想了。”
“倘若他是钦差的人,我倒安心了,咱们启叶县,安居乐业,为父这些年做这一方父母官,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咱们不怕他们查。真要担心的,该是你才是,你这副样子哦,为父也头疼。”话到了后头,谢君庭打趣了起来。
谢池春羞愤地瞪了他一眼:“爹,女儿这还不是你惯出来的。”
谢君庭大笑了几声,随后又正色下来:“这些都是我们的一些猜测,不过眼下,我们倒真的有一事需要注意。”
“什么?”谢池春问。
“钦差这会未必会到江南,但有人怕是到了。”谢君庭说。
“谁?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