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将夜弦拖到柴房,扯开她的外衣,拿起棍子,躲在柴房外的柱子后。
只见府中男家丁马六一路东张西望走了过来,正要进入之时,叶朝歌朝他后脑勺狠敲一棒,随后晕了过去。
夜弦不仁,叶朝歌不义,把他拖到夜弦身边,扒掉他的上衣。
揭发丑事,当然不能亲自上前,叶朝歌从院中一路摆着碎银子到柴房,不出一刻钟,府中便热闹起来了。
“小娘,小姐!”
早就回到东院儿的叶朝歌,正与柳小娘闲聊,便听到莫雨的叫喊声,见她急匆匆的跑进来:“小娘,小姐府中出事了。”
柳小娘蹙起眉头:“出什么事了?”
“二小姐与人私通,被下人撞个正着,老爷他们正在后殿发火呢!”莫雨幸灾乐祸的笑了笑,“真是活该!”
柳小娘看向一旁面不改色的叶朝歌,心中猜到一二,意味深长的轻唤道:“朝歌”
“娘,我们去看看好戏吧。”叶朝歌扬起一抹笑,说道。
叶朝歌来到后殿,只见叶潇然与老夫人危襟正坐于主位,白沁柔坐立不安,衣衫不整的夜弦和马六跪在地上。
“爹,女儿没有做这种事。”夜弦急忙解释。
叶潇然重拍桌子,将茶杯摔在地上,怒说道:“都被下人撞见,难不成是我胡诌你?”
“祖母,父亲,大娘。”叶朝歌柔声说着,示意她来了。
听到声音的夜弦,情绪激动的转过头,怒瞪向叶朝歌:“是你陷害我!”
叶朝歌委屈的蹙起眉头:“此话从何说起?”
“你在我酒中下了药!”夜弦站起来朝叶朝歌扑了过去。
叶朝歌故作害怕一个躲闪,只见气急败坏的夜弦扑了空,硬生生的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真是冤枉啊!”叶朝歌委屈跺脚,走到叶潇然身边,“父亲,上次夜弦陷害我,没想到贼心不死又污蔑我了。”
白莲花,谁还不会扮演了。
气红眼的夜弦冷声一笑,站起来怒吼:“叶朝歌,你竟敢算计我!”
“你说我在你酒中下药?你我不和之事,全府上下心知肚明,你能喝我给你的酒?”叶朝歌冷声反问。
她说得在理,夜弦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驳。
“老爷,夫人,我和二小姐是被冤枉的,当时我进柴房不知被谁敲晕了。”满脸是汗的马六解释道。
“你为什么要去柴房?”叶朝歌疑惑不解的反问道。
马六的工作是打扫庭院,一时之间让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个时候桃之走了出来,扑通跪下:“老爷,今日我家小姐请大小姐院中一聚,想要冰释前嫌,没想到大小姐心狠手辣,竟算计我家小姐。”
叶朝歌心中冷笑,好一个忠肝义胆的丫鬟。
“祖母,爹娘,我以前不懂事,只想与姐姐握手言欢,没想到姐姐竟对我恨之入骨,算计我的清白。”夜弦说着说着,就低声哭了起来。
叶朝歌真想给她颁发奥斯卡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