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苏感觉天眩地转。旁边有个人呼叫:“护士,她要晕倒了。”然后……
白慕风坐在床沿,盯着床上昏睡着的脸,白净,是一种虚弱的苍白,双眉紧蹙,长长的睫毛盖着眼睛,秀气的鼻子,带点婴儿肥的下巴,一张与年纪不相称的娃娃脸,按她身份证上的年纪,她今年应该25岁了,看起来却还像20岁的年纪。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结婚半年又离婚,昏迷中的几晚梦里挥舞着手喊着的却还是那个人的名字,她曾经的丈夫。难道是他们的相爱是被人拆散的吗?如果相爱,为什么要分开,让她一个人躲到这个城市里来,做着与她能力不相符的且自惩的事,那是怎样的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作为他的称谓的白太太,他觉得很自然的,很习惯她是他的白太太,听到她喊他“白总。”他感到了她想对他的疏离。他不由的生气,他想成为她口里常喊的那个名字。她紧蹙的眉,想为她舒开。也许,她让人觉得楚楚可怜,他有想搂她到怀里的保护她的冲动,但她也能够窜起他心底的火苗,而且越来越炽热,看到她又晕倒,那一刻,他竟然有一丝的惧怕,怕她不醒来。
叶子苏悠悠醒来,看到室内的白色,头上悬着的点滴瓶,知道了自己在哪里。一只手好像被温暖包裹着,她抽了一下。不想被抓得更紧。
“醒了。”床边坐着的是白慕风,焦急的眼神。然后把她的手放开了,她感到虚空。
“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叶子苏感到很抱歉:“我有晕针的。”
白慕风想起,她好像有一次提到她有晕针晕血的。
点了外卖的粥,叶子苏味口并不好,没吃多少,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