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陆逸风倜傥但不风流。”但也知道白慕风肯定有忙的,也没多说。
……
叶子苏想来想去也没个办法怎么解决洗澡问题。身上又确实难耐,这么多天住院,一个澡也没洗过。她按铃,叫上张姨与王妈,重新放好洗澡水,衣物之类的放在轮椅上,把她推到浴缸前,就让带上门出去。
咬咬牙,她撑起自己的身子,靠着右脚底一边的支撑坐到了浴缸边上,然后就着浴缸边缘让自己侧身,小腿在外面坐到了浴缸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虽然很别扭很吃力,脚也不能沾水。她做到了,有点沾沾自喜。又用力让自己坐到缸边,穿上浴泡系好带子就去拉轮椅。不料轮椅本来没固定住,将她就带出了,“扑通”一声,她摔了个狗扒屎。脚上又传来了痛楚,人就失去了知觉。
白慕风那天国外回来朋友给他接风,他可以喝到凌晨尽兴而回,而今天,出来这么久了,心里却有一丝挂念,叶子苏那些疏离的话,真是幼稚。他急急忙忙回来,把文件夹放到书房,就转向自己的卧室,却看到大床上一个影也没有。他按响佣人铃:“人呢?”里面传来张姨的声音:“太太在洗澡吧。”
果然,浴室门是关着的,可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他走过去,敲敲门,里面也没有回应。急忙拧开门,打开,却看到了让他慌乱的场面。
他抱起叶子苏,她凌乱的头发湿湿的打在脸上。掐了人中,怀中的人悠悠醒来,脸色依旧苍白,手垂着,虚弱无力的声音:“我。。。脚痛。”
“该死,为什么不叫我。”抱起身,把她放到床上,脚背上已经有血渗出。那是一根比较重要的血管。白慕风找出一套内衣裤,一条裙子,给她穿上。床上的人儿含着羞,咬着牙,眼里噙着泪,只能任他摆布。然后白慕风就抱着她,急急忙忙上车,把她送到医院里去包扎了。
医生说,不要再出差错了,血管又开了,这样很危险,而且病人本来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再不小心,愈后不会很好。然后给她开了点滴,消炎药,打点滴时,叶小苏又晕过去一次。白慕风觉得心是痛的。叶小苏很恨自己的虚弱无力,眼里始终含着泪水,喉咙干涩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折腾到回来已经半夜。白慕风把她平放到床上,轻轻的问她:“饿了吗?”
叶子苏摇摇头,闭着眼,小嘴紧抿,她是又羞又窘,在这个陌生的白先生面前。她想保持距离,不想看他眼里对她的可怜。男女有别,而现在,让她怎么面对这个看遍了全身的人,她根本就没脸见他。她不知道怎么说,更不想再麻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