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笑?”
“回相爷,确是妃子笑。”怜月低头含笑说道。
“安小侯爷是怜月的恩人,他向来待朋友如至亲,前些日子跟怜月提过谢小公子今日生辰,想带他来见识见识,所以怜月才准备了几瓶妃子笑。”
“你也到了该喝酒会友的年龄了。”颜相看着他说道。
谢景逸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自己的老师。
这里可是烟花场地。
老师不怪罪他嘛?
“你老师平时是对你苛刻了些,但不至于不通情达理。”颜相浅笑着说道:“今日,这地方我要了,你们另寻他处吧。”
三人神色一凝,那敢出来跟眼前的人争抢?
安锦华听见这话,立马举手示意:“我没意见!”
说完他不管里面几人怎么说,一溜烟就跑了出去,谢景逸反应过来,对着自己老师拱了拱手:“老师,我们先下去了。”
“嗯”
怜月爷弯了弯身子,提着裙子走了出去。
安锦华一出门,整个人浑身出了冷汗,他虚虚的扶着柱子喘着粗气。
“颜欢没跟上来吧?”安锦华四处张望,忐忑不安的问道。
“老师在里面,没出来。”谢景逸跟怜月缓步而来。
“安小侯爷怎么这么怕相爷?”怜月浅笑道:“怜月还以为在这皇城之中,没有你小侯爷能怕的人呢。”
“锦华被家族送到老师那上过一段时间的课,我跟他也是在那时候认识的。”谢景逸笑道。
“他啊,最怕的就是老师了。”
那会儿安锦华被从小溺爱的老爷子给送进去的时候,泪眼婆娑的求了很久,听说还闹了绝食,被安家人一咬牙,狠心的送了进去!
刚开始这人很狂,连当时的谢景逸都皱眉,他当时是不怎么想跟他交道的,这人进去的时候有多狂,出来的时候就有多心悸害怕老师。
后来相处下来,发现这人并不如他表面的那样轻浮,倒是个至情至性的男子,他便同他拜了靶子。
安锦华为兄长,他为小弟。
“得,得,别提这些陈年旧事了,小怜月,你还有妃子笑嘛?”安锦华猥琐的跑了过去,暗搓搓的搓了搓手,笑着说道:“这不,锦华难得来一趟,你不给人家好好招待招待?”
“有是有。”怜月瞟了他一眼,安小侯爷眼巴巴的等着她的下文,怜月笑着说道:“不过,谢公子可以免费喝,但你?”
“不行!”
“为何?”安锦华跳脚了,对她的话很不满!
“总得有人为那几坛子妃子笑买单吧?”怜月看着他,给了他一个温柔似水的笑容。
“那跟我有何关系?”安锦华抽了抽嘴角,他喝都没喝一口!
“那你以后还想喝嘛?”怜月抿唇笑道。
安锦华给了她一个眼神,这不废话嘛?
“那就给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