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无论是采用下毒还是武力攻击的方式都已然行不通,所以只好抱着最后一丝幻想,苦口婆心道:“流深,你带着巴鲁可汗和你的子民们逃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司寇流深冷冷一笑道:“来不及?你是在可伶我吗?”
木樨回道:“流深,你的所作所为就是万死也不足以辞其咎,我为何要可伶你?但你死则死罢,你为何要牵累你的儿子和子民?你知不知道,你若是再执迷不悟,不仅是你就是你的儿子也会死。”
顿了顿,木樨又说道:“流深,你为何变得如此偏执?你为何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你为何不为你的儿子、你的子民们考虑考虑?难道你要让他们陪着你一起去死吗?”
“所以,我必须得死吗?”司寇流深冷冷道。
“对,你必须得死,除非你现在就改变主意!”木樨斩钉截铁道。
“所以,你还打算陪着我一起死吗?”司寇流深冷笑道。
“除此之外,我还有其他办法吗?”木樨回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司寇流深明白了木樨为何要采用玉石俱焚的方式毒死自己。
于是,他拿起那壶女儿红将自己面前和木樨面前的酒杯斟满,并端起酒杯,动容道:“木樨,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能替我为我的儿子和子民们着想!”
言罢,司寇流深便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木樨有些发愣,但还是喝下了自己的杯中酒。